双手捂着侥幸逃过一劫的唇瓣,压抑着喉间的哽咽还有抽泣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和衣而眠单手枕着头,睡在外侧的君昱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眸中多了丝无奈和戏谑笑意,他在小姑娘心中本就不佳的形象应是要跌到谷底了,但若不做些什么,皇帝那边也不好交差。
不过至多一月,这样的日子就会告一段落。
低叹口气,君昱终是心有不忍,便翻过身将姜姝言重新拥进怀里,耳畔响起她急促的惊呼,还不待小姑娘用尽力气拼死抵抗,就被男子喉间溢出的轻笑声打断。
“我若真有心做什么,你怎样都是徒劳。”
“别哭了。”
黑暗中,怀中女孩那双遍布泪水的大眼睛分外莹润动人,却又平的让人心生怜惜和不舍,因而君昱的声音在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时候多了些许柔意。
“乖一些,我既允诺照顾你,便不会食言。”
被子都给了姜姝言,他虽不觉得冷,但不知为何想到刚刚女孩滑腻柔软的肌肤,还有不盈一握的纤腰却让君昱有些莫名的热意和躁动,总觉得隔着这么一层抱着她心里不甚舒坦。
可他终是克制住了与她共盖一床被的冲动,已经做了禽兽的事,还是莫要再添罪孽了......
不然怀中小小一只怕是真要给他表演现场版的孟姜女哭长城。
也不知楚瑾怎的就养出了这么个娇娇软软,水似的小姑娘。
“我,我乖。”
姜姝言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男人坚硬的胸膛传来的热度,还有沉稳有力的心跳,慌乱不定的情绪因着他带着些安抚哄劝的话竟奇迹般地平复下来,和早上他对她说“别怕”时的感受极为相似。
虽然这男人有着令人闻风丧胆的称号,还有杀人不眨眼的狠厉手段,却似亦有着让人心安的违和能力。
至少君昱迄今为止除了糊过她一脸银票,确然没有做过真正伤害她的事,甚至还不止一次保护过她。
而男子的眸却因着姜姝言带着哭腔和鼻音,绵软不已的声音暗了一暗,划过一抹暧昧不明的情愫。
太乖好像也不大行,会让他忍不住欺负。
未怎么接触女人时,君昱曾以为自己并没有男人的某些劣根性,如今看来也不能太高估,毕竟他亦非圣人。
对怀中的小姑娘似乎生了些异样心思,可惜她还小,有些事需得过几年,待他将她养大些再做考虑。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