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当真是贺大人教出来的嫡孙女?”
随着君昱一同前来的秦峥终是没忍住,在他们走出院子后不久,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质问,莫不是贺家所有的智慧,都集中在了那城府极深的老头身上?
“自作聪明。”
“我让你调查的事,结果如何?”
男子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继而眸中便多了丝深沉波澜,涌动着极尽压抑的暗沉情绪。
“爷,秦祁这几个月蹲遍了澜州大小青楼,并未寻到。”
“他......”
想到如今的秦祁,秦峥眉目间多了丝同情和复杂,怕是夫人不回来,他会一直这样下去,曾今那个踩在马粪上也能笑得爽朗,回怼他的护卫,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
“不必管,一直蹲着也好。”
君昱敛去了眸中的思绪,淡淡开口,声音如常的低沉清冷,辨不出几分真意,秦峥垂下眼帘,并未再说,只是恭敬地应了声:“是。”
主子,比谁都煎熬。秦祁或许还能执着地循着那点希望不眠不休,而他,却没有一点宣泄口。
澜州,乃至这整个姜国,都需要一个时刻冷静,不会轻易为感情所控的守护者。
他离开西地时,曾立誓要还这天下一个安宁,也是因此,王爷才会将一切都交与他,彻底放手。
君昱背负的,实在太多。
当天晚上,男子静静地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修长的手轻轻抚摸着姜姝言那日披在身上的雪白狐裘,带着凉意的柔软深深地刺进心底,却让他的眼睛猩红一片。
阿言,你所受之辱,所忍之苦,来日我必将白辞远寸寸活剐,为你讨回。
你,再坚持一会。
君昱知道她此刻多半流落在风月场里,黄知卓的宅邸连通着一家青楼的后院,只是当他隔日再去查探的时候,那里已人去楼空。
可,澜州所有的青楼他都派人盯过了,却未能发现半点异样,如今似乎只能被动地等待。
三个月的时间对姜姝言来说却是极快的,当白辞远再一次出现在女孩面前时,她的身段已然有了改变,比过去更为婀娜有致,楚腰纤纤,柔若无骨,似乎能被攥在手掌之中,任人采撷。
无论是弹,是唱,还是跳,都青出于蓝,比他曾见过的,数年前的清绾还要惊艳夺目。
没有半分风尘之味,也并非模仿师傅,已然精修出了只属于她的风格。
看来,还是想和身体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