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管你这些,我只说一样,就是二春要是敢再嫁,我就杀了你们全家!”张瘸子张狂的说。
云婉和木致远才回到家中就听说二春家出了事,便马上赶了过来,现在好歹也算是亲戚了,没办法坐视不理。
云婉和木致远赶到时,张瘸子正大放厥词呢,如此嚣张的人还真是头次见。
“你还敢杀人放火?二春,你去拿刀给他,我看他敢是不敢!”
无婉眉头一拧,不屑的看着张瘸子,都说相由心生,今天一看真是一点不假,这人长的就是个地痞流氓的样子。
一见云婉张瘸子马上笑的像朵花一样,语气也缓和了下来说:“小婉,你看我也就是说说,这不是心里气不过吗!”
男人直呼女人的闺蜜,那就得是特别亲近之人,不然就是登徒子了。
“你当叫我嫂子,或者致远家的!”
云婉一个致远家的让张瘸子豁然回神,他怎么忘了木致远不是好惹的主呢?抬头一看,木致远果然在,马上胆战心惊。
“哎呦,致远家的,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闹的,你看把二春脸给打的!”
二春娘平时咋咋呼呼倒是可以,但是真动真格的却是没什么能耐,尤其今天二春爹不在家,不仅二春挨打了,连她也跟着挨了两下。
云婉一见二春脸肿的不像样子,眉头紧锁说:“张瘸子,你是想公堂上见吗?到时候知县大人打你板子,我一定让我相公亲自动手,打的你一年下不了炕!”
“我,我就不是打了她两巴掌,凭什么就打我板子?少吓唬人了,自己家男人是捕快就了不起?呸!”
张瘸子不屑的吐了口口水,而且是差点没吐到云婉身上,云婉厌恶的皱眉,觉得恶心的厉害。
木致远脸色铁青,实在是忍无可忍,他铁拳一抡,一拳就把张瘸子打倒在地。
张瘸子也懵了,他知道木致远厉害,今天这一领教发现不是一般的厉害。
“哎呦,救命啊!杀人了!救命……”
张瘸子屁滚尿流的喊起了救命,声音像是杀猪一般,让人不注意都难。
木致远听了只觉得心里更燥,抡起拳头就要接着打,却是被牛福泽阻止了下来。
“致远,可别打了,你这是拳头他挨不了几下。”
张瘸子一看能撑腰的来了,恶人先告状说:“村长,你看这是没有王法了啊,我这差点就被打死了,这木致远绝对不能在咱村再呆下去了。”
“你也别告状了!人家是好端端的冲到你家里去打人?说多少遍了,二春已经不是你媳妇了,你不能再到人家家里来闹了。”
牛福泽一见张瘸子就头疼,这家伙是个好赖不分油盐不进的主。
“村长,你可不能这么说,这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可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张瘸子强词夺理的说。
牛福泽听罢不由冷笑:“你这是百日恩还是百日仇啊?我说你你要是不听,那就只能去衙门了,看知县大人怎么说。”
“村长,我以后再也不来闹还不行嘛,我这也是一时想左了,觉得她才刚和我合离就有别的男人了,我这不以为自己当了活王八,心里过意不去吗?”
张瘸子一听见官立马服软,小心的陪着不是,眼睛里确实没有半分悔改之意。
牛福泽心知张瘸子以后还会过来闹,可也得放人家走,这种无奈的心情也是让人觉得心累。
张瘸子见牛福泽拿他没招,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后眼睛贼兮兮的盯着云婉看,心道这小模样,要是得手一次,死了也值啊!
木致远脸色漆黑,刚要动手,张瘸子就一瘸一拐的溜了,人是瘸,跑的却是不慢。
“村长,这日子可怎么过啊!”二春娘无助的说。
牛福泽叹了口气:“许是等二春嫁了就消停了,忍一忍吧,我不过就是个村长,也不是什么官,管不了人家。”力不从心,真的是力不从心啊!
“哎,知道了,二春反正也是要再嫁了,到时候二春不在,也许就不闹了。”
二春娘心里明白,就算二春嫁了,张瘸子也会来的,欺负人一旦成了习惯,那就戒不掉了。
“张瘸子这般行事,他家里人为何不管?”云婉觉得这事很不正常,哪有儿子闹事家里人没人过来了拦着的道理?
二春娘苦笑一声说:“他家里的人更是混不吝,来闹的时候你是没看见啊……”
云婉听罢若有所思,这强中自有强中手,恶人还得恶人收,她好像知道应该让谁来对付这老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