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坐起白微微,将瓶子收好,又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打开,将里面的药粉轻轻的洒在在她头顶的伤口处,血竟然几秒钟之内止住了。然后将身上的白衣撕下一缕,给她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他动作自然的做完这一切,看了看她湿透的衣服,皱了皱眉。
“杀了她,就没有人能得到他的心了,陪伴在他身边的只有我,只有我。”艳红似是安慰自己一般,喃喃低语着。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似是感觉不可理喻。
“你在笑我,对不对?你可知道,我从见到他的那刻起,就喜欢上了他,我想我生来就是为了嫁给他的,现在,却被这个女人鸠占鹊巢1艳红从最初的倾诉,越说越怒,到最后怒指着昏迷中的白微微。
“一切见官府再说吧。”白衣男子依旧淡淡的,声音爽朗。
说着已经抱起了怀中的女子站了起来。
艳红一惊,如果见了官府自己势必要坐牢,就算不坐牢
也会扣个杀人未遂的罪名,那样就丢死人了。
她恨不得自己现在有点儿武功或者手里有把刀,那样她就会趁他不备把这个多管闲事的也给杀了。
只是现在明显不是较真比拼的时候,她想站起来,两个小腿却使不上力,稍微一动就疼的慌。
慌忙间也顾不得河畔的青草弄脏了她的衣服,匍匐着前进,终于抓住了白衣男子的衣摆,可怜兮兮的说道:“公子,求你,不要告官啊!我以后再不害她了!求你饶了我吧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