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能想象的到一个大男人,给自己梳那种一成不变的包包头还不甚娴熟,更别提给别人梳头了。
中间梳发的时候,看他梳得那么生疏,笨拙、为难,却还霸道的不让她自己来,白微微无语的就要起身:“我还是去缠上绷带吧。”
他按住她的肩膀无比拽拽的说:“为夫从来没有给女人梳过头发,梳成这样娘子不鼓励我反而打击我。我一定要给娘子梳成个最美的发髻,让娘子吃上一惊1
白微微拂拂额,好吧,敢情他是没给女人梳过头发,好奇心重。他爱梳就让他梳吧,反正就这一次,自己大方一点做个免费模特供他练练手。可是为什么看到镜子里他是那么认真的专注的给她挽发的时候,心底漾起让她悸动的波澜呢?
他穿着最最普通最最朴实的粗布衣服,眼眸如星,剑眉飞扬,手上拿着白微微的一个簪子四外翻飞,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艺术家对待自己最完美的作品那般用心,白微微蓦地觉得这样挺好,内心深处衍生出一种让他一生为她梳头的惆怅。
莫千寻本是好心,梳发的时候尽量不挨着那个伤口处,可是却造成了一会儿这高一会儿那低的景象,浪费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不负众望战胜了白微微那一头不听话的头发。梳成了一个繁复的高贵妇人发髻。
白微微心下有些奇怪,莫千寻曾说过自己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况且他是一个农家孩子,怎么会梳这种高贵典雅的发型,转念一想农家的孩子都聪明,也许他是在外见得多了比葫芦画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