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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的日常饮食皆被夫君们严格地规定,尤其是酒水,阿九万万不可多饮。阿九一直谨遵夫命,可一次中秋节,他的二位夫君特意从外地赶回来陪他赏月,阿九心中欢喜,忍不住多饮了两杯。
他的夫君们当即就面色铁青。
第二日,阿九酒醒后,方知自己犯下大错,主动掰着雪臀求夫君严惩他的不守妻道。
祁正卿拿起鞭子便抽向那臀缝,把臀眼与穴抽得红肿不堪,连同肉棒一起,大得阿九几乎昏厥。
“下贱淫妻!”
“阿九知错……”
祁正卿打得够了,才叫下人拿药来。而祁城安冷笑着:“叔叔惯是心软,这便轻易饶了这淫妻,我定然不会惯阿九这饮酒的毛病的。他日我们不在,这淫妻保不准就要喝醉,然后敞着腿被奸夫狠狠奸淫,肚子里浇了别人的精水去!”
祁城安命人买了一只巨大的酒坛来,足能装下一个人,然后将阿九洗干净后放了进去。
“你这淫妻既然爱饮酒,那就用你酿一回酒吧。”
阿九就这样被夫君们制成了酒。
阿九被密封在酒坛里,仿佛他真的是一个用来酿酒的材料。
酒坛的下方有一个圆洞,阿九白净的肉棒从圆洞中伸出,祁城安为阿九清洗了龟头,将它擦得极干净,这可是阿九用来出酒的地方。
整个身体被死死地封存住,只伸出一根肉棒任凭夫君把玩,阿九的嘴里也叼着一根水管,水管连向外面,时不时会往阿九的嘴中注入茶水,充盈着阿九的小腹。
“今日阿九想怎么尿便怎么尿,但不是现在。”
可阿九实在忍不住,肉棒上还是渗出些尿水。
祁正卿面色一凛,重重地掌掴了这很不规矩的肉棒:“这才酿了多少时候,就要出酒!”
“又要重新清洗了。”祁城安可惜道,他握着阿九的肉棒,用医用棉球反复擦拭,并掰开马眼,将棉签伸入马眼内部抽插,他得将此处清理得十分干净才行。
“阿九,我们不让你多饮酒,可为得是你好,你是我与叔叔的妻子,我就是不说,你也该懂这个道理。好了,将肉棒抽回去吧,可不许偷偷手淫,否则我定将阿九这淫贱肉棒打断,转过去,屁眼对着我。”
阿九听话地拿回肉棒,不大一会儿,一只嫩红色的臀眼出现在酒坛上。
“叔叔毕竟心软,不忍连阿九的口腹之欲都满足不了,特让我给阿九常常洋人的酒,阿九可得细细地品,方能酿出好酒来。”
一支红酒尽数被灌入阿九的臀眼里,末了,祁城安不忘用酒塞将这臀眼堵住。
“我是相信阿九的屁眼一定会将这好酒含住的,不过,既是酿酒,就得有些仪式感,阿九觉得如何?”
被塞了木塞的臀眼一动也不动。
“阿九自从做了一回屁股后,在被制物这方面倒是懂规矩得多了,既不乱动,也不出声,我满意得紧。”
下人小声对城安老爷道:“老爷,吗茶……不能再灌了……”
祁城安早就知道这情况:“梅花香自苦寒来,美酒自然也要多加酝酿才行。阿九,我许你现在出酒,出在酒坛里便可,你的肉棒我清过了,你就用穴上的尿眼出酒吧,然后你自己闻闻那酒各处不够好,下回出酒的时候注意些,多番调整才能在最后酿出好酒来。不过出酒的规矩你可不能忘了,否则我就把你这坛淫荡的酒深深埋进地里,再也不许你出来。”
祁正卿命屋内所有的下人闭口,霎时间鸦雀无声。
祁城安看着那只臀眼,轻轻夹了夹木塞,他便知道,他的妻子正在酒坛中用穴出酒。
阿九被罚过鲤鱼跳龙门之后,自然是不敢再乱尿一气的,他控制着自己的尿道,轻柔地尿出,绝不尿出声响来。
酒坛内部狭窄得很,若是尿得悄无声息可真是不容易,可阿九偏生做到了,他一小股一小股地用穴排尿,没让人听见一点动静。
祁城安满意道:“好阿九,你可得仔细些闻闻,若是将来出的酒不香醇,我与叔叔可唯你是问的。把屁眼收回去,把穴贴上来,我为你清清穴。”
臀眼夹着木塞离开,一只美穴贴了过来。
尿眼上甚至还挂着晶莹的一滴尿水。
祁城安用棉球沾了酒精,将阿九的穴肉仔细擦拭,又用清水冲洗了。祁城安没有立刻清洗阿九的尿眼,他对阿九道:“过段时间我再给你洗尿眼,阿九可以趁这机会多出几回酒来。”
祁正卿与祁城安走了出去,只留下这个酒坛与长长的水管,水管牵到了屋外,由下人往里灌茶。
阿九吞着茶水,憋得狠了,就用穴尿出来。即使没人在,他也按照排尿的规矩认真尿着,这是他身为一个妻子该遵守的事。
他又犯错了,明明夫君不许他饮酒,他怎明知故犯,城安夫君骂得对,他可不就是一个淫贱的人妻,连最基本的管教都做不好,就该被关在酒坛里制成酒。
可这酒坛里实在是太小的,阿九的一双长腿几乎无处伸展,
', ' ')('身边满满皆是自己的尿水味,阿九并不喜欢,他只喜欢两位夫君的精液与尿水。
正卿平日里饮茶多,尿水的味道淡些,但尿量十足,一泡尿就能尿得阿九小腹隆起。
城安的尿浓,也比正卿的烫些,阿九喜欢被城安赐尿浴,身边满满是夫君的味道,令阿九很安心。
只可惜精液不能如尿水那样多,且正卿又不愿内射阿九的穴,阿九是极爱吃夫君们的精液的,他不能为祁宅添几个孩子,祁正卿更是连想也不许他想。于是阿九想多吃些夫君们的精液,总不至于浪费了。
阿九心中愈发地慌乱起来。
他的身边没有夫君的味道,这让他不安。
酒坛内黑暗狭窄,十分陌生,而阿九又没在夫君身边,心里惶恐得紧。
他的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是由祁正卿与祁城安共同度过的,他们二人的出现才点亮了他的希望。即使是后来,他们分别后,阿九虽身陷泥潭,可他一想着祁家叔侄活下去了,他就满足。
心中满足,淫荡的身子却还叫嚣着要被那两根硕大的阴茎插入。
阿九偶尔会回味着被二人操弄的滋味手淫,可那样远远不够,被那样霸道的阴茎强硬地满足过,阿九怎还会被自己细嫩的手指喂饱。
阿九只能在腿间夹上一根粗硬的木棒,反复摩擦自己的穴,并用力揉搓自己的肉棒,让自己在接近虐待的手淫中获得快感。
阿九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心被祁正卿与祁城安尽数占据,尤其是在这酒坛中,他愈发地思念那二人,他想要鞭打,想要掌掴,想要祁城安骂他下贱,想要祁正卿将他当作恭桶一样使用。
他想跪在他的夫君脚边,亲吻他们的鞋尖。
正卿的军靴,城安的皮鞋。
他的夫君们何时会将他扔在地上踩上一踩。
踩他的臀眼,踩他的肉棒,让他清楚地感知到他是属于谁的妻子。
这世上唯有祁正卿与祁城安可以这样对他。
又是一大口茶水灌进阿九的胃里,阿九身子一抖,再次尿出来。
他总是羞于叫出来,而祁正卿与祁城安倒也不在这方面规定他,他们喜欢听阿九竭力忍耐的样子。
而阿九心里想着的,无一不是请他的好夫君多疼疼他。
让他疼,让他痛,让他被狠狠地操,让他被精液滋养,让他被尿满满一肚子。
夫君……夫君……
阿九再次吞咽下茶水,一心等待夫君的救赎。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两个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我们的妻子将酒酿好了没有?”
祁正卿轻轻踢了酒坛一下:“肉棒伸出来。”
很快,一只肉棒从酒坛的圆洞中伸出。
“瞧这硬邦邦的肉棒,叔叔,打软它。”
祁正卿解下皮带,将阿九的肉棒抽打至绵软。
“这样才好出酒。”祁城安拿了一个小酒坛来,放在阿九的肉棒底下:“淫妻,快些出酒。”
肉棒顶端的马眼微张,细细地将祁城安口中的酒尿了出来。
由于不知喝了多少茶水,阿九此时尿出的,色清味浅,比祁正卿的还清淡得多。
祁城安不满道:“难道阿九只能酿出这样普通的酒?”
祁正卿安慰:“别急,还有屁眼。”
“把屁眼转过来!”
肉棒被拿回,换上了那只夹着木塞的臀眼。
祁城安抽出木塞,臀眼马上顺从地夹紧。
“出酒!”
臀眼张出一个小口,吐出带着肠温的红酒。
祁城安的面色稍有缓和:“这还差不多,把穴转过来!”
不大一会儿,圆洞中的臀眼又换上了穴。
祁城安将阿九的尿眼也仔细清洗了,并命令阿九出酒。
可是阿九的尿水已经用肉棒排尽了,此时再没酒可出。
祁城安暴怒:“这没用的尿眼!连酒都不会出!不如戳烂了!”
说罢,祁城安拿出别在口袋里的钢笔,开始凌虐阿九的尿眼,将这可怜的尿眼折磨的一缩一缩。
祁正卿拿了一满满一壶的茶水来,顺着水管全部倒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被戳弄得鲜红的尿眼流出尿水来,祁城安怒道:“动作快些!一只下贱尿眼罢了,竟让你的夫君等你出酒!”
尿眼急忙开得大了些,可仍不敢尿得太用力。
尿着尿着,尿眼上方的穴口突然一缩,竟是潮喷出水,落入了小酒坛中。
祁城安拍手道:“妙极!我的阿九果然不让我失望,这味淫水可着实是点睛之笔了,有了这淫水,这酒才像壶好酒!”
祁正卿点头同意:“没想到阿九已经到了排尿也会潮吹的程度。果然是个淫妻。”
“一边尿,一边潮吹,也是一绝,旁人想看还看不着,叔叔,我们快些把阿九放出来。酒酿完了,阿九可是被关坏了。”
', ' ')('祁正卿不等祁城安说,已经将阿九从酒坛中取了出来。他们二人一齐给阿九洗了澡,并抱在怀中温存安慰。
阿九整个身子都是软的,紧紧贴在他熟悉的两个怀抱里,不愿离开。
祁城安拿了那坛阿九酿的酒来,开了封,给阿九闻上一闻。
“阿九以为这酒如何?我与叔叔闻着觉得甚好,阿九头回亲自酿酒,我们就将此酒命为茶当酒如何?用阿九的名字。”
阿九早在大酒坛中就闻得够了,他细声道:“阿九以为……此酒差得远,远不如二位夫君的尿水……”
祁正卿吻了阿九一口:“这可是阿九亲自酿的好酒,怎会不如我们的尿水。”
祁城安笑道:“这可是阿九自己说的,阿九酿出的酒还不如我与叔叔的尿水好,那下回阿九再要贪杯,我与叔叔就以尿水代酒,让阿九喝个够,如何?”
阿九点头:“阿九全听夫君的……”
祁城安管教虽过于严厉,可每次都令阿九刻骨铭心,终身不敢忘,阿九再没多饮过酒,对他的二位夫君也愈发地依赖。
阿九柔顺地跪着,求二位夫君出门工作时为他留些精液与尿水存起来,他想时刻感受着夫君,提醒自己铭记夫君的教导。
阿九甚少开口主动求什么东西,难得一次还是为了自我约束修养妻德,祁家叔侄自然应允,并在临行前狠狠操了阿九几回以示奖励。
“阿九……谢……谢夫君奖赏……嗯……”
至于阿九亲自酿出的酒。
阿九虽对那坛茶当酒评价不高,但它一直被摆在祁宅的大堂里,还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家中来了宾客时,祁正卿与祁城安都会骄傲地介绍这坛由妻子酿成的酒。
“祁长官与祁老板好福气,听闻二位老爷的夫人貌美又有才华,心灵手巧不说,竟还会酿酒。”
“那是自然。”
祁正卿与祁城安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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