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岱赫然睁眼,余光往窗户扫一眼,不甚在意,“放心,外面看不到。”
南絮:“……”
“有东西吗?”他的嗓音混在清凉的冷流里,含糊不清,嘶哑至极。
“在……在柜子里。”南絮双眸通红,遍布情潮。
“怎么会有这东西?”他眯了眯眼,眼神危险。
南絮听出了这其中的深意,故意刺激他,“我一个成年人,有这东西很奇怪吗?”
“不奇怪。”他腾出一只手翻出东西,麻溜戴上。
她继续刺激他,“不嫉妒?”
“嫉妒得要死。”狠狠一记,劈开身体,贯穿到底,“过往不咎,往后你只能是我的。”
南絮疼得倒吸一口气,抓住他手臂就是一口下去。
“南絮,你是属狗的吗?!”他吃痛,忍不住拧起两道浓厚的眉毛。
“谁叫你这么不经逗的!”她气急败坏道:“东西是防艾协会送的,我特么没和别的男人睡过。”
“我知道。”男人抿唇一笑,分外得意,“睡过我这种人间极品,你也看不上别的男人。”
南絮:“……”
夜阑人静,床上动静却不小。
这两人似乎谁都不愿服软,都想铆足了劲儿征服对方。
可惜男女体力到底有限,南絮还是落了下风。
比起五年前,这家伙下手不知道狠了多少。
混乱的一个深夜,抽丝剥茧一般,刺激又放纵。四肢百骸无透着酸疼。
极致的纠缠,极致的剥夺,不放过身体每一寸。
“许许,爱我吗?”男人的呼吸黏在她颈间,烫得慌。
南絮思绪漂浮,如坠云端。
“爱!”很爱很爱,从法慈寺见到他的第一眼,这么多年就没变过。
“就知道你爱我,你家密码都是咱两第一次见面的日子。”他放缓动作,徐徐递进,“我也爱你,满心满眼都是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停歇。
南絮枕着夏君岱的胳膊气若游丝,完全不想动。
他温柔地拨开她黏在脸上的发丝,痞气地笑,“我没退步吧?”
南絮:“……”
她没好气地说:“怎么着,还得夸夸你呀?”
“那倒不用,把你伺候舒服了就好。”
南絮:“……”
“禁欲五年,忍得住?”
“别的女人解不了我的瘾。”
很多时候他也觉得并不是非南絮不可。可事实上有些事情只有她做得到,只有她可以。
如果不是她,他宁愿不要,情愿自己解决需求。
南絮又何尝不是。睡过人间极品,哪里还看得上其他男人。即便比夏君岱优秀,可再好也不是他。
“饿不饿?”
“饿死了都。”南絮本来就饿,这会儿都前胸贴后背了。
夏君岱抱起浑身热烘烘的人儿往浴室走去,“先洗澡,粥应该好了。”
——
一番折腾,夜已深。
刚过了零点,外头灯火游离,霓虹变幻。
这会儿斑斑同志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黑米粥整整熬了一个半小时,汤汁香醇,米粒软糯,入口即化。
南絮饿得要死,狼吞虎咽,一勺接着一勺往嘴里送。
她太饿了,自然也就顾不得自己的吃相了。
夏君岱盛了半碗粥,他其实不饿,算是陪南絮一起吃。
两人安静喝粥,一时间都没说话。
他们上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好像还是在檐外听雨的包厢。
夏君岱问:“傅婧娴那边处理地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