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不该骗你和杨叔。我不该去做那些危险的运动。”
傅曜深的目光很沉。
阮糖越来越慌。
他紧了紧抱着傅曜深脖子的手,声音可怜又虚浮:“跳伞、蹦极全都不应该。”
阮糖在傅曜深的目光下,将自己这几天做的事全都坦诚了一遍,说完后,他急匆匆的解释:“但是老公你要相信我,我虽然贪玩,但我有好好的保护我们的孩子。”
阮糖放开傅曜深的脖颈,抓过傅曜深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处:“老公,你摸摸,我们的孩子一点事都没有。”
傅曜深突然严肃:“阮糖!”
阮糖被吓的一抖。
他红着眼,抽着鼻子看向傅曜深。
傅曜深抱起阮糖放到一旁的座位上。
阮糖慌张的去抓傅曜深的手臂,不肯坐。
傅曜深强硬道:“坐好!”
阮糖这才可怜的乖乖坐好来。
傅曜深说:“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阮糖点点头:“知道。因为我怀着孩子还乱来。”
傅曜深绷着脸:“这只是其中之一。”
阮糖扁了嘴巴。
“我知道你这个年龄正是爱玩的时候。”傅曜深说:“但你现在身子重,你玩的那些极限运动不仅是对肚子里孩子的不负责,也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
“你想过没有,如果玩的途中出了事故,不仅是孩子,还有你也会出事。”
傅曜深的声音很沉很沉。
神态非常的严肃。
他开车过来的途中收到东泽发来的资料,停下来看的时候,一向镇定的他几乎手抖。
那些极限运动,普通人去玩都吓的不行,更何况是阮糖一个孕夫。
当时他生怕阮糖出事,将油门踩到了底。
直到看到阮糖。
看到阮糖意气风发,精神奕奕,身体里的那股恐惧才消散。
阮糖的心因为傅曜深的话快速地跳着。
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难受。
最后他弱弱的点头,“我真的知道错了。”
傅曜深深吸一口气:“回去写一篇五千字的检讨书。”
阮糖:“……”
但他这种时候不敢反驳,只能应下来,然后拉拉傅曜深的衣摆:“那老公原谅我了吗?”
傅曜深无情的说:“等我看到检讨书再说。”
阮糖只能憋屈的点点头。
“好吧。”
傅曜深:“嗯。”
阮糖看了一下车窗外,发现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他小心翼翼的问:“老公我们这是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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