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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高兴嘛。”到了门口,时轻主动去摸高恙裤兜里的房卡,他人飘忽忽的,摸也没个准头,瞎摸一通。

“……你把门卡放大腿根吗?”高恙无奈了,摸他屁股他忍了,都快摸到裤门襟了,再摸下去他俩非得在门口干点什么才能收场了!

他拍开煽风点火的手,从兜里拿了门卡刷开门。

那只闲得蛋疼的手,不让摸大腿又圈上了他的腰。

一进门,高恙就把挂件从身上扯下来往浴室塞,“赶紧冲个澡睡觉,别泡澡啊,泡晕过去没人救你。”

“不是还有你吗?”时轻好像没骨头似的,离了人站不直流,非要有一部分搭靠在高恙身上,但这行为他自己意识不到。

他藕断丝连地贴着高恙的前身,人家越推他越往上凑,嘴里温热的酒气专往人敏感的脖颈处喷,活像个堵良家妇女门的臭不要脸,“要不咱俩一起洗啊小羊羔,我晕了你还能及时抢救。”

高恙掰在时轻肩头的手紧了一下,垂眼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恙哥直呼救命

第28章放纵

今晚的聚餐,高恙亲手炖了一锅甲鱼汤,饭桌上大家故意起哄他喝,那一锅汤他起码喝了一半。

当然,他就是喝几锅甲鱼汤,也不至于就能有什么神奇的功效。

但是,此刻,眼下,在时轻无意识的毫不负责任地撩拨下,那半锅在他看来就跟喝水一样的甲鱼汤渐渐就有了兴风作浪的趋势,再有一肚子酒的加持,简直令他欲|火焚烧。

“看我干啥,害羞啊?”某个不负责任的臭不要脸,一根手指点在高恙的眉间,近视眼似的凑近了看进对方的眼睛,“我还没害羞呢,我他妈早让你摸遍了都。”

眉间的手指犹如点燃引线的火种,倏然炸醒了高恙难以抑制的*望。

他额头抵着那根惹火的手指,施压靠近,“所以,你是在邀请我再来一次?”

“想得多美啊你!”时轻一直在为上次没能占高恙便宜而不甘,他是不可能容忍别人主动的,一次意外就够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这次换哥哥来,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技术,保证你以后不想再当1。”时轻这会儿显然是忘了他本意只是邀请人家一起洗个澡,还是玩笑那种。

高恙闭了闭眼,强行把就要喷涌而出的欲|火压下去,他确信这家伙是真喝断了片儿,已经掐没了他俩假婚这一段,记忆只停留在上次约炮。

如果只是单纯的约炮关系,他可能会毫不迟疑,但他俩现在并不是可以任性胡来的关系,余地还是要留的。

他用了些力气捏住时轻的手拿开,不再看这张因为喝了酒而分外魅惑的脸,“那我还是继续当着吧,洗你的澡去。”

断了片儿没有顾虑的人却不干了,时轻勾起嘴角,拽着高恙的毛衣扯进浴室,旋身把人抵在洗手台,挑起他下巴说:“欲迎还拒呢还是撩拨完了就想跑啊,别跟我玩这一套啊小羊羔,你会后悔的。”

一边说着,嘴唇不容抗拒地贴上了高恙的唇。

高恙:“……”

这还留个王八余地!

肖想已久的唇只要碰在一起就是一场难解难分。

酒精让人愉悦,更让人疯狂,两个习惯主动的人棋逢敌手,彼此心里的征服欲都被对方挑了起来,疯狂加倍,理智尽失。

时轻不记得他都做了什么,也不记得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自己一会儿炙热难耐,一会儿风里浪里,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第二天他是被捏脸捏醒的,醒来后头疼欲裂,一脸不爽地瞪着捏他脸的家伙。

但瞪了没两秒,他便遭了回笼的记忆当头一棒,精准地从昨晚上那些潮热的乱七八糟的画面里提取出了至关要命的一幕。

他好像又被高恙撸了一炮……不是,应该是他跟高恙互相撸了一炮。

相比自己的爽,让别人爽这种机械动作不那么容易印象深刻,但他隐约记得自己手酸。

老天爷……

时轻心虚地移开目光,装作没睡醒一样把脸埋在枕头里。此刻他只有满脑懊悔,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的协议对象。

这都是什么事!

以后大家还怎么单纯而愉快的合作啊!

“要开工了。”高恙从床上起来。

时轻闷声回:“哦。”

高恙早就醒了,他趴枕头上看时轻看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必须要起床的时候才动手把人捏醒。

他下床去到卫生间,站在洗手台——昨晚罪恶的战场边——用凉水摸了把脸。

不同于时轻不负责任的断片儿,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没后悔,他清楚这场情不自禁早晚要来,所以就借着酒劲儿放纵了。

只是,他现在有点愁,因为放纵一场后他确认了两件事——他对时轻比想象中要还要喜欢一点,以及,他跟时轻撞号这件事真的很难解决。

昨晚上他俩止步于互相撸了一炮,并不是进退有度,留有一线,主要是只能到这一步,再继续下去就要干仗了。

理智告诉他,到这里就该及时止损,两只攻没有未来,只是他不理智的那一面还在兀自叫嚣,好像还没从昨晚上的疯狂里走出来,他想跟时轻再继续发生点什么。

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不知道高恙是在洗脸还是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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