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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商客搂着从赌场上新得来的娇软美人,醉醺醺的回了私人别墅。
四下空寂,夜晚的风清凉,吹在人身上很舒服,高悬天边的月亮散发出柔和洁净的光。
“胸真大,回去给我鸡巴上蹭蹭。”男人倒是难得的会说Z国话,一只手在美女身上胡乱摸着,嘴里秃噜着淫语。嘴巴被他啧的很响。
在他怀里的女人咯咯笑着往更里面躲,也不嫌弃这男人身上恶心的酒味,纤细漂亮的手摸着男人健壮的腹部,探进衬衣里从腹上的黑毛一直滑落到草丛里蛰伏的野兽。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这么骚?”白人享受着美女的手活,露天的环境加重了刺激,只一会儿他就泄了出来。
味道腥膻刺鼻,女人也不介意,尽数抹到自己胸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两个人搂搂抱抱的进了别墅。
别墅里空间很大,白人边搂边亲的把她拽进来,推倒在沙发上,都没顾得上洗澡,俯下身用嘴在她身上发狠地啃了半天,脱了衣服就把鸡巴插进了女人身体里。
律动开始,男人使劲的动着自己健壮的腰,肉刃每一次都捅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夸张的浪叫响起,柔软的屁股被男人结实的身体重重地拍打,白花花的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
过了不久,男人一阵粗重的喘息,将自己的东西都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有些力竭的趴在女人身上喘着气。
真皮沙发里都是一股汗液和精液混合的难闻味道。
等把气喘匀了,他身上也没劲儿了,撑起胳膊从女人身上起来,不着寸缕的坐到了沙发另一边。
女人也坐起来,衣衫不整,身上满满都是男人刚刚运动留下的青紫掐痕,下面的阴道里还淌着精液,她顾不上管这些,只讨好的对着男人媚笑,意思不言而喻,男人轻蔑的冷哼一声,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支票递给她。
美女双眼放光,穿起衣服,低头哈腰的拿着支票就识趣的往外走,他知道那人不会留人在家里过夜。
等她欣喜的打开别墅门,迎头却撞进了另一个男人怀里。
淡淡的冷香飘在鼻间,莫名让人起了一股寒意,女人稍微侧开身,眼睛偷偷往上瞟了一眼,只这一眼就让她心里猛颤一下,目光完全没办法做到离开。
冷冷清清的一张脸,却有着极其华丽的五官来相称,低下头来时,上眼皮和眼下的两颗黑色小痣格外清晰,犹如水墨画里添了一角梅,冷冽却妖异,美艳绝伦和清冷干净在他身上极为和谐的融合在一起。
太漂亮了,女人差点忘记了呼吸。
“太晚了,赶快回家吧。”美人摸摸她的头发,温和的说。
女人愣愣地点头,脸刷的一下红了,小跑着离开门前进入了夜色,忍不住回头时看到了美人身后被风微微吹拂起的长发,还有腰间挂着的一把狭长的刀。
随江进了别墅,迈着步子走向那个还在沙发上抽烟的白人。
“我他妈说了今晚谁也别放进来。”白人不耐烦的骂着,猛吸了一口烟,见那人还没识趣的走开,他眯着眼睛向门口的方向瞟去。
等看清进来的人,他的表情一下子愣住了,烟掉在地上,把地上的西装裤烧了一个指肚大小的洞。
“你是谁?”白人费劲的咽了一口唾沫,才说出话来,眼光像是长了磁,一眨不眨的盯着闯进来的人的脸。
他第一感觉就是这东方美人长得真他妈带劲儿。
随江一张脸生的艳丽,气质却干净,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笔直修长的腿包裹在西装裤里,腰肢部位纤细却看着有力,这身段长得极好,无端令人生起无限遐思。男人因酒精半醉的大脑和对别墅外安保人员的信心,让他一时间没能判断腰间挂着的那把刀是何等危险。
随江走近他身边,在男人欲望十足的目光下分开长腿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攀上男人肩膀,靠近他,狭长的眼睛直盯眼底,冷香瞬间占据了整个鼻息,那在外面的寒风吹拂下微微有些发凉的躯体就这么近了他的身。
男人脑袋不清醒,此时又受到如此强烈的冲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了,温柔乡大抵是如此。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环住美人腰身,惊叹于这腰的触感竟是如此之好。
他心里无端漫上些许自卑,那是一种对美丽的事物本能的屈服,他有些贪婪的嗅着随江身上清冽的气息。
一道干净又诱惑的声音响起,幽幽的在他耳边回荡:“我来服侍你好吗?”随江把头埋在他颈窝里,用柔软的唇轻轻碰着他粗糙的脖子,蜻蜓点水一样细磨,清浅的呼吸喷薄在敏感的部位,过了一会儿随江就用屁股在他大腿上慢慢磨蹭开来。
男人被他撩的眼睛冒火,双手颤抖着淫亵的探进他衬衫里,轻轻抚摸起那柔韧光滑的皮肤来。
韧腰如蛇扭动,凉浸触感缓解男人的火,让他忍不住想要探索这完美身躯上更多的地方,于是手劲便大了起来,粗鲁的去掐随江身上的皮肤。
随江吃疼,在他耳边发出一声示弱的呻吟,语气里带着乞求
', ' ')(',“哈啊……可不可以轻一点?有点疼。”他讨好的用鼻尖磨蹭着男人的耳朵。
白人狰狞的性器立马就冒出晶亮的黏液,双眼冒火一般,气喘如牛。如此高贵美丽的人竟愿意低声下气的乞求自己,天生属于雄性的征服欲被满足,他现在只想把身上的美人狠狠贯穿,看他清冷高贵的脸露出痛苦的表情,让他因自己丑陋的鸡巴一次次的高潮,用自己腥臊的精液去一遍遍冲刷他身体最深处柔软的内里。
他双眼发红,用力把美人按在地毯上,急切地扯开他的衣服,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眼前,他低下头用舌头胡乱的舔着美人脖子上的一颗痣,双手紧攥他柔韧的腰。
“嗯……哈……好舒服,继续”随江嘴里吐出呻吟,艳红爬上眼尾,男人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一幅让他到死都忘不了的画面。
随江表情迷乱的躺在地上,脖子已经被他舔的湿濡,喉结不安的滚动着,衣衫半开,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四周和他透粉的胸前皮肤上,被汗水洇湿着吃在上面。他胳膊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因这动作而崩起的一截肩颈线极其漂亮,轻轻颤动,脆弱又淫靡,男人的眼神跟随着美人嘴角流出来的津液,从下巴到嘴唇。随江眼神含水,高高的仰着头,几缕飘散的发丝被他无意识的咬在嘴里,用舌头顶出来时带着润湿的黑亮,艳红和头发的乌黑纠缠在一起,因男人一个隔着裤子重顶的动作溢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他全身都像受不住般慢慢拱起,这副画面简直香艳的不似人间。
男人理智的弦一下子断了。
他全身的欲望都在叫嚣着要把这个身下的人操烂,操坏,让他的软肉含着自己的鸡巴激烈的哭泣,让他因自己狂猛的动作软成一滩水,让他整个人都陷进自己的欲望牢笼里。他色急的用肉棒胡乱顶着随江的屁股,喉咙里的喘息异常粗重,随江一只手轻轻抚上他健硕的胸膛,嘴里还在发出诱人至极的呻吟,另一只手却已悄然摸到地上温润的刀柄,缓缓的抽出鞘来。
“嗯哈……快,操进来、贯穿我、杀了我……我就是你的了…….唔呃……是你一个人的了……”
他喘着气用语言难耐的诱哄着男人,去挑战他心底深处的占有欲和蹂躏欲,粉嫩的舌尖探出薄唇,双腿磨蹭他的腰。
男人顺着他的话,联想到他那两条笔直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屁股含着自己烫热的鸡巴,被自己在地毯上插得死去活来不住求饶,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激动的七窍生烟。
他迫不及待的去解美人的裤腰带,把裤子褪到他的膝弯处,欣赏他玉白的大腿和隐秘处美好的景色。
渴望占有美人的愿望超越了一切。
随江艳红的嘴唇吮吸男人粗壮的指头,发出最后一道邀请的通牒,啧啧的口水声响起,双眼媚气的看着他。
“别急,老子这就喂饱你。”男人眼珠子都红了,他抽出指尖,扶住自己身下亟待爆发的肉棒,就要这么不管不顾的插进去。
动物性交时只剩下本能。
肉头刚刚接触到那温热的皮肤,男人只见身下美人绽出一笑,他突然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
“你喂不饱我的,我胃口太大了。”美人轻轻低笑一声,面孔说不出的好看,嗓音却清冷宛如冰泉,眼尾潮红,那把长刀突然被他猛地拔出,雪亮的刀光寒气四溢,男人一个激灵,看着那把刀所挥出来的一片密集残影,终于恢复了些微清醒,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把长刀抵着他脆弱的后颈,冰冷的刀刃裹挟着死亡的气息,让他周身如坠冰寒地狱。
极为悍利的一划!
白人只觉得颈间一痛,眼底还带着少许茫然。
他的脊骨被刀硬生生的挫断,切口平整光滑,有血漫出来。
鲜红的血滴流在随江脸上,让那张脸更显得妖异美艳。
——
“方知洵你他妈的多久没出来和我们一起聚聚了?”蒋澄宇一下子从沙发里跳起来,上去就勾住了刚走进包厢里的方知洵的脖子,往他的胸口锤了一拳,方知洵笑着没管,任他发泄。
祁言在一旁吃了口水果,不屑的撩起眼皮白他,“那不是家里有人管着嘛。”
“真他娘的操蛋,有了美人就不要哥们儿了。”
“啧,你要是见他家里那位保准也不想出来。”
“哈哈,去你妈的,哪那么邪乎。”
方知洵被他这些朋友闹哄哄的推在了主座上,脸上难得出现了些笑容,只是神情间还是有些疲惫。
“瞧这一脸被掏空的样子,看来家里美人需求很大嘛。”蒋澄宇扒拉住他肩膀嘲笑他,给他嘴里递了口苹果。
方知洵咬住吃了,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没做半点表示。
蒋澄宇捂住胸口,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你看看你看看,这是默认了吧,哎呀我的天哪,你怎么能让个男人榨干成这样?”
祁言又给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酒吧包厢里的光束时不时打过来,撕破一角黑暗的屏障,方知洵的脸在这样
', ' ')('的灯光加持下更显俊美深刻来。
他长得极英俊,五官深邃,鼻背刀削一样挺直,眉眼凌厉,如果不做表情,就会显得整个人极其冰冷,让人感觉没什么人味儿。
蒋澄宇拍拍他的脸蛋,感叹道:“啧啧,就这脸蛋,真能有人配得上你?”
他那张嘴又开始不停叭叭,“想你在学校那会儿多招人喜欢呀,哪个女生不是上赶着追你,你偏偏还真就没个看对眼的,就守着你家里那位美人呀,要我跟你说,你早该换换口味了,人长得再好看也总会腻的,死守着一个算什么事儿啊……”
祁言简直要被他那张嘴说的神经衰弱了,过了一会儿忍无可忍,他立马朝着蒋澄宇摆出一个stop的手势,威胁的盯着他。
蒋澄宇尴尬的笑笑,终于是消停了。
他们一行包括方知洵在内来了七个人,见蒋澄宇消停了就开始说正事,最近一个M国人向国内走私了不少稀有货色,据说东西特别纯,抢了他们这片儿不少区的生意,让这群人恨得简直牙痒痒,如此巨大的利润都被外国人给捞了,钱先不说,光是那外国佬给这里造成的巨大的出警难度,就快要把这区里的这些警察险些逼疯。
方知洵听到他们说起这些,脸上突然露出个嘲讽的笑来,他抿了抿杯口说:“今天这事就解决了。”
这群朋友一愣,其中一个身份貌似是警察的人试探性的一问:“方爷能说得明白点儿吗?”他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打听情报,要想知道这些犯罪分子的行踪,来方知洵这种黑白都吃的圈子里是最靠谱的。
他说话时蒋澄宇和祁言开始朝他这里看过来,那是个生面孔,长得倒是极其好看,帅脸看起来颇为阳光,只是细瞧着却有些女相,精致俊秀的没什么威胁性,此时对着方知洵问话显出一脸谨慎的样子,虽然恭敬但并无惧意,他们便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方知洵却半天没言语,只自顾喝着酒,后来被蒋澄宇勒着脖子了才说:“随江今晚就能解决,那家伙脑袋明天就会出现在警察局里。”
旁边等着回答的人都心头一跳,明显被这随意的话给惊到了,他们知道随江是方知洵养在身边的一个情儿,也知道这美人艳名在外,不知传出多少流言,只是他们不知道这随江真的能有这么大本事,去杀了那个让他们头疼了整整三个月的毒枭。
只有祁言心下了然,面上淡定。
他是接触过随江这个人的。
清楚明白的知道那是怎样一把美艳的杀人刀。
大家看方知洵明显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就没再去问,事情既然能解决,谁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方知洵说的话还是可信的,也就不必再去刨根问底了,只是听着方知洵嘴里的这个随江,难免会让在座的一些人好奇起来。
包厢里又复归热闹,为了和方知洵能拉点近乎,几个人私下和酒吧老板打了声招呼,意思是送几个漂亮的小男生进来。方知洵是个gay的消息在他们圈里不算秘密,来这酒吧也是为了能让方知洵玩儿个尽兴。
家里那美人管他管得太严了,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方知洵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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