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永嘉垂眸,“我只是不想看到红酒。”
权赋停显然听进去一半,他把那杯剩至一半的酒递到她面前,问她,“要喝吗?”
“不要。”
“你觉得这酒里有毒?”
“我比较喜欢喝我自己的喜酒。”
“啧,”男人摸摸下巴,“难搞。”
檀永嘉来不及反应,下巴就被权赋停擒住,紧跟着,全身上下器官被迫前移。
动作太具有牵制性,以至于他擒住的那一刻,她身体其他部位的痛苦有了转移趋势。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骨头很漂亮。”
这种表达似乎某种程度上印证了檀永嘉的猜想,他的确是冲着解剖来的。
但他很快松开下巴,不待檀永嘉喘息,手指又开始在她脖颈处流连忘返。
常年操刀握枪,权赋停十根手指都有了茧子,只是摩擦,就已经有了手术刀截骨剖皮的入木叁分。
檀永嘉自认不矫情也不敏感,可在这技巧入骨的触碰中,她还是产生巨大窒息的宿命感。
好像,他已经凌迟她一遍。
“回答我,有没有?”
“没有。”
权赋停动作微顿,接着便是幅度更大的抚摸触碰,如果不是她对这人早有了解,还以为他对她多么有意思。
至少,看起来,他真地很像在占她便宜。
“就这么喜欢我的骨头?”
“你的骨头是我目前见到最漂亮的。”
“所以呢?”
“所以,”
男人逼近她脸庞,与此同时,檀永嘉脑中过PPT一般闪过无数自救方案,比如她可以打开手上婚戒机关,趁着婚戒激光晃眼那一刻破窗跳海逃出去。
窗户距她不过叁米,只要动作快一点,这个计划完全可行。
“所以,你要不要喝这杯酒?”
“……”
所以这杯酒到底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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