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了,因为太过震惊一不小心就让高冷人设翻车了。她的打算明明是在白兰面前装冷漠来着。
果然她还是装不起来吗……只能在互联网上发一些冷淡的文字,但是一到他面前就忍不住了……果然还是要减少见面的次数!
千鸟更纠结了。
其实按照她的原本计划,从那天她发短信的时刻开始,她和白兰就应该已经毫无瓜葛了。但是现在——
不行,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刻。
关键时刻还是要考虑正事。
千鸟认真道:“我们现在先解决魇夜的事情吧。”
“不要。”
“……请不要任性,白兰先生。”她看向正晕倒的松原太也,“你的属下会死掉的。”
白兰笑了:“千鸟都看到我的秘密了——为什么觉得我会在意别人的处境呢?”
他把秘密两个字咬得很重。
千鸟想说些什么,却听白兰继续道:“不过——千鸟现在对我来说还挺有意思的,为了不惹千鸟生气,我们还是谈一下魇夜的事情吧。”
“所以……你不愿意出手这件事情,是因为和魇夜做过约定?”
在深夜中,夏目贵志不小心碰到了满身酒味的斑,在对方醉酒的情况下问出了那些深藏着的缘由。
斑也被勾起了那段回忆:“……她的名字,叫香女。”
他的约定并不是跟香女做的,而是和香女的长辈做的。
倒没有什么多余的故事,也没有什么爱恨情仇的纠葛。只是两个朋友在夕阳下约好——
“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相信我的动机,不要来阻拦我啊。”
斑答应了。
但很快,他后悔了。
友人因故死亡。那个未被完成的约定也被法则推延给了下一代。
香女的报复,也许是为了自己,也许是为了祖先。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斑不管是于法则还是于私心,都不想管这件事。
想到死去的友人,想到友人的孩子能量衰竭的模样,斑忍不住想——
人类,果然是最讨厌的啊。尤其是除妖师。
妖怪无法决定自己靠吸食何种能量为生,就像人类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一样。
三生妖吸食爱能、魇夜则吸食负能。
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也没有什么善恶优劣之比。
只不过,那些给人类带来苦厄,靠吸食负能为生的妖怪——更容易被人利用罢了。
若只是吸取适量的负能,固然有利于缓解人类的情绪。但如果吸收的负能过多呢?
人的体内不能只有一种能量,正面情绪与负面情绪对人来说同样重要。没有一个人能只获得快乐而规避痛苦,同样,也没有一个人能因只有痛苦而丧失感受快乐的能力。
他的友人,被当时的人联合除妖师利用,在彻底沦为吸食能量的存在前,选择了自尽。
——可现在看来,她的孩子并没有躲过这一命运啊。
夏目看着陷入回忆的斑,忍不住道:“那……猫咪老师现在为什么要带着我们去找香女??”
这就说来话长了。
斑叹了口气,然后道:“你还记得么?我说过,鹤见和那个意大利男人的能量很契合。”
“……啊,我记得。”
“虽然那两个人的能量有交融……”斑的目光变得深沉,“但也没有到完全分不清的程度。”
“她方才,明显就把两个人的负能搞混了。”
“我要是再不出手,”斑又想起了那位死去的友人,“实力大减的她,怎么敌得过那些除妖师呢?”
在重返歌舞伎町的路上,千鸟看向白兰的眼神非常复杂。
白兰告诉了她,他所知道的事情。
雄安先生本名为上村雄安,和白兰·杰索一样是一名afia。
上村的祖先将魇夜困在一幅画中,靠她的能力在无形中杀害对家族有害的人。
魇夜的能力被夺,身体被困,但却仍被迫为这个afia家族效力,心中自然愤恨不已。
但在百年以后的今天,一个人出现了。
上村雄安是次子,处处低长子泽也一头。无法继承家业的命运令他愤怒不已,为了打破这样的命运,他向魇夜发起交易,声称只要自己能当上afia,就愿意以血脉的力量解除契约,放魇夜自由。
——魇夜答应了。
千鸟小心翼翼地提出疑惑:“可是契约的解除,只能以死亡为条件……”
“是哦——”白兰·杰索的声音甜腻,却带着些寒意,“但是死的人,不是他哦。”
是那名长子,上村泽也。
“嗯?千鸟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没什么。”千鸟沉默了一下,真诚地夸赞道,“就是觉得……白兰先生很厉害。”
白兰停了下来。千鸟有些紧张地后退,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夜灯下驻足
', ' ')(',她感觉有点害怕。
接着,千鸟透过微光看见男人的眸中透着不见眼底的笑。
“千鸟在害怕我么?”他的语调很温柔,却让女孩感到危险,“连称呼都改了……我可是很伤心呢。”
千鸟冷静地想,自己会不会因为知道了白兰的秘密而被杀人灭口。
……不过,她心里还有一种感觉。
被知道了秘密,正常人应该都会觉得很不舒服、很不自在吧,白兰会因此生她的气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