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到第三家店，辛嵘打了个哈欠。
“就这样吧，买了两套，够了。”
“这才逛几家店啊，你就累了？”
辛嵘眯了眯眼睛，有些困倦地“嗯”了声。
颜斐忽地明白过来了什么，往辛嵘下身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
“你别想歪，我有午休的习惯，平时这个点会睡觉。”
“不是因为昨晚的原因吗？”颜斐怀疑地看着他。
辛嵘摇头。
“行，既然你累了，那我们直接回去。”
颜斐叫值班经理过来买单。
“颜先生，衣服包好了。”
“谢谢。”
颜斐接过袋子，挽起辛嵘的手臂：“走吧。”
这回换颜斐开车。
辛嵘坐副驾驶，午后的阳光晒得他昏昏欲睡。他知道并不只是因为没有午休的原因，昨晚颜斐虽然动作小心，但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把他折腾得够呛。
辛嵘看着窗外的街景，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辛嵘，到家了。”
车子停进车库，颜斐转头，看到的却是辛嵘歪头靠在车窗上。
他凑过去看了眼，无奈地笑了声：“这么快就睡着了。”
颜斐他下了车，绕到副驾驶那边，打开车门，小心地把辛嵘打横抱起。
辛嵘睡得很沉，被他抱进卧室也没反应。
颜斐把他放在床上，低头凝视他的脸。
辛嵘睡相端正，双手平放在身侧，整个人一丝不苟。
颜斐伸手，恶趣味地去拨弄他浓密的睫毛。
辛嵘眼睫颤了颤，没有睁眼，而是抬起左手毫无章法地挥了两下，似乎想赶走某只烦人的苍蝇。
颜斐看得好笑，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在他眼睫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