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弥漫的浴室中,季崇华的长指在她小穴里肆意进出,她紧闭双唇,攀着他的是胸膛,双腿止不住颤抖。
季崇华两指微微张开,威胁道:“别乱动。”
夏朝瑰于是又闭嘴了,只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从嗓子眼里发出细细的哀叫。
清理干净后夏朝瑰已经昏昏欲睡,迷糊中她听见季崇华贴上来低声说,“我们和好吧。”
“不要。”夏朝瑰想都没想便拒绝了,转身背对他,“我不喜欢你了。”
然后沉沉睡去,再也不管季崇华的反应。
一切貌似都很平静,夏朝瑰照旧织她的围巾,季崇华正常上班下班,偶尔会给她带些小礼物回来。
夏朝瑰不拒绝他的礼物,也不拒绝他的求欢,但与他之间总是透着股生疏的意味。
虽然季崇华说了家谱什么的,但夏朝瑰压根没当一回事,她总认为该离还得离,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大不了她少分点钱,而且她心中的季崇华不是什么专一的人,往他身上扑的女人数不胜数,他迟早出轨。
她现在更操心涨奶的事,胸部越来越沉,甚至能闻到若有似无的奶香味,连苏伊婉都暗示身体有不舒服或者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说。
夏朝瑰想到产奶的场景就羞耻的浑身发烫,又不想多问季崇华,每天心里压着件事便越发心情低落。
季崇华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为了让她开心点每天下班不是带零食就是买首饰,还有各种路上看见的他认为小女生会喜欢的东西。
他从小就桃花运旺盛,一双桃花眼更是能迷得人七荤八素,被女性包围多了他自然知道怎么讨人欢心。
然而夏朝瑰已经水泥封心,就算有过片刻的心动或者喜悦也能很快冷静下来,她已经彻底认清自己,没有可观的家世,没有过人的本领,也不能像沉轻烟那样永远做出温柔可人的模样,季崇华前世看不上她很正常,他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所以夏朝瑰现在永远都是沉默的安静的顺从的,在外面也不急于宣示自己的地位,对内也不要求季崇华把她当妻子,最好所有人都把她当透明人,每天无所事事的也很开心。
摆好季崇华送的幼稚玩偶,夏朝瑰伸个懒腰,他说明天早上七点半要带她去爬山,今晚得早点睡。
早早就上了床,但胸部的饱胀感一直消失不了,夏朝瑰辗转反侧都睡不着,一点、两点、叁点……她一直清醒着,并且因为睡不着而焦急结果更加睡不着,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浓烈的阳光从窗外倾泻进屋内,她翻个身,随手拿过手机,11:30
“啊!”她惊呼一声,慌乱起床,说好的七点半爬山啊!
“醒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
“不好意思!我睡迟了!”夏朝瑰慌里慌张的道歉。
季崇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很快变成熟悉的笑容,“不要紧,山就在那里,跑不掉。”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语气调侃,“你这发型还挺好看。”
夏朝瑰连忙用手压下刘海,脸颊泛红,神情慌乱害羞,美女大多有偶像包袱,她也不例外,她的发质又粗又硬,很容易睡出各种形状,每天早上都需要花大量时间打理。
“我去洗漱!你等我几分钟!”夏朝瑰慌张跑进浴室,看着镜子里油光满面又发型凌乱的自己忍不住脸红,竟然被看见了这么狼狈的一面,她知道自己睡醒的模样有多糟糕,两辈子加起来还是第一次被季崇华看见。
洗漱完后还要去衣帽间换衣服,她刚走进衣帽间男人就跟了进来,季崇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说:“这里装修的真宽敞。”
一种拿人嘴短吃人手软的莫名的心虚涌上来,夏朝瑰有些尴尬地说:“是啊,哈哈。”
她不明白他是不是在讽刺她乱花钱,但这个房间她嫁进来就有了。
一种私密空间被占领的慌乱与无措笼罩住她,夏朝瑰挑好登山的衣服,低声说:“我要换衣服了。”
“你换吧,我看着。”季崇华斜倚在沙发上,眼睛却定定看着她,一动不动。
衣帽间明亮的灯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晕出柔和的笑意。
“……”夏朝瑰脸颊越发红,她低声说道,“你出去。”
“我想看你换衣服,又不是没见过,你怕什么。”季崇华的姿态像极了街边调戏小女生的流氓,“我可以帮你扣内衣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