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无稽之谈,是诽谤,就算是专家也会打眼,你怎么可以质疑孙副站长的工作态度,我绝对不相信他会和骗子合谋从中谋取暴利,这位记者,你再胡乱质疑,我要追究你责任,告你诽谤。”
阎涛言辞犀利的回击楚可儿的质疑,弄的楚可儿很是尴尬,一张俏脸涨的粉红。
曾毅瞅着有些恼火的扫了他一眼,冷冷道:“是不是合谋,再鉴定几样他收购来的古董不就清楚了,收一件赝品可以说是不小心,如果两件,三件呢?”
曾毅这话无疑是表明了立场,阎涛顿时气的脸都黑了,双手都在颤抖,陈光华见状,立马帮腔道:“曾老弟说的没错,再鉴定两件古董,如果都是假的,那这个孙齐伟就绝对有问题。”
“对,说的对,再鉴定……”
一时间无论是记者还是宾客都纷纷要求再鉴定,阎涛的脸已经黑的没影了,气的直哼气,其实他也感觉今儿这事不对劲,孙齐伟说不定真的有问题,他很想保全手下,可是眼下是骑虎难下,他就是想保全都有些困难了。
“曾先生,鉴定就算了吧。”阎涛做着最后的努力。
但是曾毅没鸟道:“阎站长,你都要告这位记者诽谤了,正所谓死也要死个明白,未免你冤枉了人,或者她诽谤了你们文化站,我看还是做个鉴定好,还大家一个清白,你们说对不对?”
“对。”众人齐声呐喊,这其中不少人是想一探究竟,当然也不乏好事者在凑热闹,看好戏。
但是不管怎么样,总之他们是在逼迫阎涛,叫他不好下台。
阎涛面对此情此景,那叫一个气煞,偏偏无可奈何的他最后走到曾毅身前,低声求和道:“曾先生,孙齐伟有没有问题,咱们私下再探究成吗?难不成你真的想我们文化站名誉扫地吗?”
曾毅嘴角勾笑,邪气凛然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要挟我的女人。”
阎涛听到这话,双眼瞬间瞪圆了,吃惊的看向了楚可儿,惊的嘴皮子动了动,最后他无奈咬牙道:“好,好,今天我认栽。”
阎涛知道今儿这事难善终了,索性抢过话筒道:“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为了不冤枉任何一个人,我们请曾先生再鉴定一件古董。”
阎涛在博物馆内四下走了走,挑选了几件瓷器,权衡利弊后,他挑了一件胭脂红粉彩八宝象耳瓶给曾毅鉴定。
这尊瓷器造型大气端庄,直口,溜肩,圆弧腹,口沿以蓝料彩绘曲窍纹,瓶身通体以胭脂红为地,绘缠枝莲花,其间夹杂八宝纹,色彩绚丽,画工精细入微,尽显但是陶瓷的精湛技法。瓶底有款识:大清嘉庆年制。
曾毅没想到这个阎涛居然挑了这么一件估价不过十万左右的瓷瓶给他鉴赏,这是存心在为难人呗。
要是造假者和孙齐伟合谋,区区十万块的骗局,貌似太不值得了。
所以曾毅一阵好气,不过在入手把玩鉴赏一番后,曾毅咧嘴笑了,忍不住拿眼嘲讽的看向阎涛。
阎涛心头一惊的,暗道不妙。
曾毅举起了瓷瓶,问道:“阎站长,要不要我砸了它?”
“这也是赝品?”阎涛此刻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脸色酡红一片,额头汗水直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