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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淡漠、不近女色,年近二十尚未婚配,无人能进他的眼。
后来,苏长乐被指婚给太子,众京城贵女都等着再看一次她的笑话。
然而苏长乐不仅独得太子一世娇宠,盛宠不断。
太子登基后更不曾纳过妃嫔,后宫始终只有她一人。
──我能给你所有,除了离开我。
【占有欲爆棚偏执腹黑太子vs爱憎分明娇软美人】
前世你对我爱理不理,今生我让你高攀不起
追妻火葬场?对不起,你没机会了,手动再见
重生后我成了太子妃
太子占有欲强又爱吃醋
屋内一片漆黑, 唯有远处床榻旁的窗棂泛着微弱的月光。
少女薄如蝉翼的眼睫慌张乱颤,牙关轻而易举的被撬开, 来人于她口中放肆地攻城略地, 索取她的甜美, 似要将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吃进腹中一般。
黑暗中, 凌容与瞬也不瞬的盯着盛欢, 狭长的墨眸中却盛满了痛苦与恐惧。
就算他的时间只剩两年不到, 她也只能是他的。
就算这辈子她不再记得他, 不会再爱上他,在最后这段时间,他也想无时无刻都和她在一起。
他等了她数十年,等了她太久,能再度拥有她的时间却太少。
少年墨玉般的眸子迅速地暗淡下去,本就幽深暗沉的眸子漆黑一片, 转瞬已被痛苦和绝望取代, 再不见半点光亮。
他的吻似狂风骤雨, 丝毫不给怀中少女任何歇息机会,不断加深索取她的清甜。
盛欢眼角沁出泪珠, 眼尾泛起一抹桃花意,被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口中与少年身上的气息皆极为熟悉, 她几乎是立刻就认出这登徒子为何人。
盛欢疯狂的挣扎捶打起来, 又气又怒。
双手却被他一把攥住,定在上方,腰被紧紧扣着, 动弹不得,被迫配合他疾风骤雨般的索吻。
少女的唇瓣因挣扎而轻逸出几许细软嗓音,断断续续,挠人心弦,只想将她狠狠疼宠一番。
凌容与眼底一片血红,气息渐次沉重紊乱,越发强势的占据她的唇舌。
只要一想到两年之后,她的甜美,她的羞涩与妩媚,她如小奶猫般细软撩人的嗓音,全都会落入其他男人的眼底与耳中。
她还会喊别人夫君,被他人紧拥入怀,肆意疼爱……
这些念头就仅仅只是一闪而过,凌容与的心脏仿佛被利爪抓住来回撕扯,痛得他几欲窒息。
他甚至曾经有过杀光世上所有男子的疯狂念头,这样就算他死了,再不会有其他人能拥有、觊觎她!
两人唇齿稍稍分离。
黑暗之中,凌容与双目猩红,眼底压抑着不为人知的恐惧和暴怒,暗哑的嗓音带着隐忍:“欢欢,你已是孤的妻,还想嫁谁?谁敢娶你!”
什么?!
盛欢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眼里浮起迷蒙,正要开口,凌容与的吻却又再次强硬的落了下来。
锢在她腰肢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带着无尽的霸道。
凌容与刚重生还未与她重逢时,便开始害怕与她分离。
一开始就看到尽头的绝望与痛苦,早在他重活的那一刻,便已窜遍四肢百骸,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逼得他几欲发疯。
前世失去她的恐惧,一次又一次的于脑海中重演,这份恐惧随着他生命流逝的时间,逐倍地增加。
他与盛欢重逢之后,甚至曾经有过一瞬的后悔。
前世,他就只求能再看她一眼,只求她能再次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像以前那般对自己展开甜美笑容,跟他说话就好。
就算不记得他了也可以,只要她好好活着,这样就好,他心满意足。
可人终究是贪心的。
他低估了自己对她的独占欲,忘了她究竟生得有多么倾城绝色,只要一入京就会惹来他人觊觎。
凌容与以为五年的时间很足够,可当他的少女真的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才知道五年根本不够。
就算是一辈子也不够。
他所剩的时间太少太少,要做的事却太多太多。
五年实在太短,他这一世的身子也实在太差,光是为了解决前世从背后捅他一刀,这辈子仍欲置他于死地的大皇子,就白白浪费一年多的时间。
而后想方设法让盛欢上京,又浪费了一年多。
再给他一点时间就好,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快完成所有的事,她就快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也许她将来会属于别人,但至少在他离开以前,让她只看他一人就好。
前世盛欢死后,他连她的尸首都没能见到。
那些人为了毁尸灭迹,将她烧成了灰烬,这件事,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当时正逢年节,奉命迎接盛欢的回京的人,自然不可能将她的尸首带进宫,只抱了他们的孩子回京,
', ' ')('说盛欢难产而死,将她埋在她所居的小城郊外。
他不信,却因离京太久,权势不复以往,处处受限,景成帝更不允许他离宫,连想到盛欢坟前开棺看她一眼都做不到。
是他的错,是他不该急着回京,更不该一回京就急着开口,跟父皇提起盛欢,提起他在外头有了妻小,他迫不及待的想将她接回宫,却引来有心人士的忌惮,是他害死了她。
前世害她的那些人,他自然一个一个都没放过,一双手早已不知沾满多少鲜血,可就算他替她报仇雪恨,替她正名了身份,他亲手弄丢的小姑娘却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今生的一切苦痛与折磨,今生的必死之局,他都心甘情愿的受着。
所以他毫不犹豫应下那人提出的一切要求,尽管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拥有前世记忆,亦愿用这一世的寿命,换她的一生顺遂。
可他终究无法忍受她在自己还活着时,多看别人一眼,甚至是爱上别人,嫁给别人。
光是想象就令他难以忍耐。
凌容与整个人不受控的颤抖起来,双目血红几近癫狂,仅管温香暖玉已在怀中,透骨寒意却依旧不受控地袭遍全身。
现在就连与她如此亲近,也都驱散不了那股寒意了?所剩的时间果然不多了。
凌容与轻轻扯了扯唇角,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他闭起眼,浓密卷长的眼睫轻轻颤动,泪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俊美绝伦的脸庞尽是痛苦。
凌容与从不害怕死亡,只是舍不得好不容易终于等到、盼到的小姑娘。
原本粗暴的允吻,霎时转为和风细雨般的轻柔,仿佛似在膜拜世间珍宝一般,摩挲允咬,温柔至极,小心翼翼。
漆黑禅房里,两道身影如胶似漆,凌容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力道重得似恨不得将她揉进血骨之中一般。
他低头允住她的唇,绵绵密密的吻着,温柔缠绵,不舍得片刻分离。
盛欢还在挣扎,却已逐渐被他亲的手脚发软。
黑暗中,少年再次睁开眼,看着盛欢的目光贪婪至极,完全舍不得挪开半分。
若是此时盛欢睁开眼,必然会瞧见墨眸里流转着缱绻爱恋的柔光,与毫不掩饰的浓烈爱意。
可惜盛欢有个习惯,一被人亲就会下意识地闭上眼,
带着咸味的泪水顺着唇瓣,落进她的口中。
原本疯狂挣扎不停的盛欢,蓦地停下动作。
桃花眸愕然的瞪大,氤氲着水汽的眼底满是惊疑与错愕。
凌容与是怎么回事?
她才是被强吻的那个,他哭什么!
她不停反抗,他还委屈上了是不是?
岂有此理!
就在她撩起眼皮,睁大眼,想在黑暗中将少年的神色看得更清楚时,襦裙系带突然被少年一扯而下。
月白色的肚兜露了出来,肚兜撑得鼓鼓涨涨,少女娇嫩白皙的香肩与曼妙的身姿,尽数暴露于一片黑暗的空气之中。
“!!!”
盛欢浑身猛僵,两腮蓦地染上一层胭脂红,脸上霞般的嫣红很快蔓延到脖颈和耳根。
她简直不敢置信,羞赧得不知所措,深恐他真不管不顾,解下肚兜系在后颈处的锦带。
少年的吻依旧霸道,还在持续,贪婪而温柔,他一遍遍描绘她的唇,摄取她口中香甜,交换彼此气息,缠吻良久。
尽管凌容与只是解开她的襦裙系带,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盛欢被吻得晕晕乎乎之际,心底却蓦地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以后她的生活中,再也没有疼爱她的阿爹与阿兄,前世最爱的夫君还变成这样。
变成这样就算了,还一直一直不断的欺负她,想躲都躲不掉。
盛欢嘴唇哆嗦,方才在盛煊离去立刻就止住的眼泪,再度溃堤而出。
凌容与蓦然一僵,失控的理智瞬间被拉回来,似被万箭穿心般,每一箭都扎得他血淋淋碎烂地发疼,呼吸都变得艰难了几分。
他见不得她哭,一哭就浑身难受,痛苦不已。
原本缠绵暧昧的唇齿终于分离,凌容与无奈一叹,“孤不会做什么。”
“别哭。”
盛欢才不相信,豆大的眼泪不停的掉着,“骗子,你们都欺负我。”
她嗓子本就天生软糯,说话时又带着江南软音,带着哭腔却强忍镇定的声音,简直勾得人心都揪疼起来。
她眼睛哭得通红,似一只软乎乎小兔子,令人忍不住想将她抱进怀中怜惜低哄。
凌容与见她如此模样,心里霎时狠狠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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