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沼泽深处前进,但鹤白身上连一道划痕伤口都没有。
虽然说这附近是沼泽,但周围还是有许多生物活动在周围。等脚下逐渐踩进去有下陷的感觉,诺亚就沉默的扬起翅翼开始低空飞行。
与大部分虫族不同,诺亚现在的翅膀与其说是虫翼,现在更偏向于带着骨肉的翅膀。只要呼扇一下就能将他们带起很好的距离,还让隐藏在泥潭的小动物们惊的四散奔逃。
可能是鹤白的错觉。他觉得在看见小动物逃跑的时候,诺亚呆滞表情好像出现一个淡淡的微笑。
很快一座野营木屋就出现在了沼泽的正中央。沼泽中危险密布四周又没有建桥,看样子唯一过去的方法只有跟诺亚一样飞过去才行。
“你干的很好,辛苦了。”温润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鹤白的猜测基本上落实了大部分。他刚抬起头打算问问这位老朋友,结果雄子一动,诺亚就条件反射般将他扔在地上。
咚的一声巨响,鹤白感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你还好吧,鹤白先生?”巴泽尔好笑地看着鹤白,只是身体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他今天特意换了一套白金色的短礼服,耀眼而圣洁的颜色可以令他想起自己的家乡。虽然萨莉亚执意要鹤白作为繁衍对象很麻烦,但巴泽尔认为偶尔满足一下她的小性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作为以后的同伴来讲,他希望能跟鹤白打好(表面)关系。
“得麻烦你把鹤白先生先搬到地下室去了,刚才用了力气所以现在没什么劲儿。”巴泽尔驾轻就熟地指挥着诺亚将疼的直吸气的鹤白搬进木屋,自己则抽空将坏掉的光脑换了个新的才下去。
别看木屋的面积不大,地下室的路倒是很长。鹤白感觉自己被诺亚抱着走了将近五分钟的楼梯才到地下室。刚一打开门他就因为潮湿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鼻尖可以清晰的嗅出血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地环视着周围情况,五感在这一刻敏锐起来。灰黑色的墙壁上面凝结了湿漉漉的小水珠,角落可以看见大片的苔藓。每个五米的石墙上就装了个照明用的火把,偶尔能听到噼啪声从远处传来。
他只能看到一部分情况。
这个地下室四面都有门,他甚至分不清刚才诺亚带着自己是从哪里进来的。滴答滴答声音在地下室里十分明显。鹤白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面还有钟乳石一样的东西。而垂下来的水砸落在地面早已有了拇指般的小坑。
吱呀——!
木门被推开的时候发出难听的声音。鹤□□神猛地一跳,快速转过身去看着声源。
巴泽尔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和煦的朝他笑着。
“你到底想干什么?”鹤白经过这一串事件精神上已经有些麻木“节目组已经报警了。证据确凿,阿斯特那个家伙这次没有办法救你的。”他觉得无论再听到什么样的消息都不会被惊讶到了。大概是害怕到一定程度,他突然就感觉紧张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其实自己还是精神挺大条的,他甚至有闲心苦中作乐。
“这座岛预先设定了电磁结界信号发不出去。”巴泽尔眨巴眨巴眼睛,丝毫不在意的坐到地下室中间的桌子上面。他两手一撑,转过身身体面对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