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风徐徐,我洗完澡出来的卧室里静悄悄,床头只开了盏台灯,被子包着的一小团隆起被柔黄不明的灯光笼罩着,像个小金桔。
我走到隆起的背面,枕头上都是湿发碾过的痕迹,再看另一只,正沉甸甸地托着一颗不停滴水的小脑袋。我拿来吹风机,插上电源,对着那颗脑袋“轰隆隆”地挥动。
团子害怕地动了动,未及团子边缘的被子区域可见地减少了。
大约过了半刻钟,我抓着团顶的黑发揉了揉,觉得干燥度可以,拍拍团子肩膀:“起来,换枕头。”
团子飞快滚去床的另半边。
收拾完毕,我找来另一床毯子,爬上团子之外的床铺,关灯,准备睡觉。
刚躺下,团子窸窸窣窣地开始朝外蔓延触角,碰到薄毯,团子感到惊讶,也顺带些踌躇,最后还是将一半的羽绒被递过来,在我身上盖下。
我一手挥开:“热死了,拿走。”
片刻后,我又扯回那点被子,团子也欣喜地平静了。
“有什么好哭的?”我不解,朝着迎面的暗香问,“想哭也要憋着,不爽就骂我、给我脸上来一拳头——起码也要吐几泡口水嘛,要让我知道中间性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看谁敢给你灌酒。”
身上的覆盖物眼看又要溜走,我匆匆拽紧:“怎么了?”
身边寂静得离谱,我凑过去:“得意,你在干嘛?”
鼻腔里的哭声紧跟回答一齐涌出:“我在‘憋着’。”
我抽纸盖着他的脸,捏住小孩鼻尖,叫他:“擤。”
得意非常用力地喷出个鼻涕泡,被我抓着纸巾一收,再左右抹抹,小孩的鼻周变得干燥清爽。用手摸了摸,触感上乘,“有点像鼻炎啊,少吹风。”我说。
话音未落,指骨突然一紧,原来是着小孩叼住了。
我匆忙收回手臂,迅速翻身,告诉他好了就睡觉。
可是小团子已经被吻开了窍,保不住矜持,轻手轻脚地靠过来,攀着我肩膀:“良意?你说了要跟我......良意,我现在不想睡。”
见没人回复,这双手竟然敢朝下探索,我不怕他摸,只怕吓着他。假寐半天,没法对他生疏的抚摸方式无动于衷,我捉住被子里做乱的魁首,起身正色道:“你不能再这么叫我名字了。”
小孩讶然,失落地应了一声。
我摊开说明:“咱俩年纪差一整轮,这不太合适。”
得意急忙反驳:“我成年了!不管是龙是人,我们都合适!”
“....我说这个称呼不合适。”
他愣头愣脑:“那我该叫你什么?”
当然是管秦老六怎么叫就管我怎么叫。“伯伯。”我答。
“不行!”小孩坚决否认,“你哪有那么老?”
我坦言:“你得明白,秦老六没大我多少。”
“不不,良意比他年轻,良意好看,他又老又丑,还变态!”得意抱着我的脸,像在恳求,“良意,你别再拿他来比了。”
我忍俊不禁,甩开头:“那你说一个。”
夜色里,他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模样,我几乎能想象,小孩念叨着:“伯伯....没伯伯老的是....爸.....”
“这不能叫!”
猝然着我手掌摁紧的脑袋惊恐地上下摇了摇。
放开后他问:“哥哥怎么样?”
我抹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直言不行。
面前模糊的身影又低吟着思索起来。半晌过去,我叹气,提醒他:“叫叔叔。”
得意倏地抬头,或言,绒毛脑袋倏地蹭到我脸上:“叔叔?”
似乎也不能叫叔叔。
两肩一沉,他趁机搂住我:“那我以后就叫良意季叔叔,好吗?”
“....行。”
“季叔叔?”他获准,便立刻大喊,像是要试试效用。
我吓一跳:“咋了?”
小孩离得太近,两人的鼻息仿佛交汇在了一处,或相互交换着吸食,得意的嘴唇就在我的嘴唇旁边,嗓音微沉,他问:“你能帮我.....再帮我塞一根棉条吗?”
我不解:“你不用塞棉条。”
“可是我想......”
有东西推高裤衩,若有若无地擦着我的大腿,我不禁有些恍神,后发现只是得意的膝盖。
“下....下面一直想塞,今天起来的时候就想了.....”他说完这句话,头快要垂进地心,在我肩上一动不动,我又听见他在耳边说:“出去的时候很累,我没想这些事情,可是你一碰我,我就又.....叔叔,你跟我亲嘴的时候我只想着你的手,你抱我在楼下的床上睡觉,其实你给我塞的时候我就没那么疼了,有时候我会想.......你能不能在我没来月经的时候......也帮帮我?”
我一时顿悟“塞棉条”所谓何物,不甘服气:“棉条有什么好?还没你叔叔一半大。”
夜灯
', ' ')('微明,得意脸红得很像一盏小灯笼,镶嵌两枚水光粼粼的黑棋子。他的羞涩有奇异的感染力,我也沉醉其中,于是灯火又再熄灭了。
这次亮灯,我准确知道他在哪处方位,尤其是嘴唇。得意被抱着深吻的时候懂得回嘴,但吻技实在不入流,只能被我压着搅着,吮得这张小嘴津液横流。况且小孩的口腔太紧太软,有一阵子我失去控制,将他双腿拉得太开,牢牢架在腰侧,这似乎吓到他,得意推着我尖叫:好烫.....良意,好烫!
我调整位置,吻别他的嘴唇,那里像雨后的花瓣一样潮湿,下巴上净是晶亮的口水,我一路看,一路吻,撕咬他并不显眼的喉结,他连这里也是颤抖着的,飞快地来回移动,给差点死在亲吻里的主人送气。
他白得发光,黑暗里我竟懂得锁骨在哪,胸骨在哪,当我觉得上一处留下的伤痕已经足够,再往下,仅靠鼻尖的接触找到他的乳首时,得意不明白我在做什么,他紧扯着我的头发,不停地叫我,叫叔叔,或者叫良意,我偶尔回应他一两句,他必追着问: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那样,他不能吃的,也不好吃,别再咬了。
对他身体外部的探索只好暂缓,我停下嘴来问他,及富耐心:“知不知道接下来我会怎么做?”
他急急喘着热气:“知道.....知道一点.....”
“一点是多少?”
借着窗外月色,我隐约看清小孩门牙留恋下半嘴皮,说出这句话似乎会耗尽他一整年存续的勇气:“你.....你从下面进来,然后插.....插破我的处、处....”
我收紧手臂,脑门正顶着他的胳肢窝,这使他有些发痒,上身乱动,我告知:“没有那种东西。”
小孩惊异不已:“真的?”
“真的,”我语气镇定,“但是你知道会很疼?”
小孩马上点头:“知道!”
我忍不住揶揄:“知道疼你还这么高兴?”
得意一愣,羞赧地改口:“不、不是,因为和良意一起.....”
他后半句未说完全,眼里亮晶晶地凝望我,而我当时没打算驻留他胸口太久,小孩的身体未经开发,尚不明白很多举止的意义,就算我环着他亲吻,他不住缠到我身上的四肢,和愈加紧贴的身体都只是源于本能,单纯想要两人更亲近,远没有我脑海里想对他做的一切事那么龌龊。
拉下裤腰时阴茎弹着他大腿,小孩有一声轻叫,我调侃他:“这么喜欢叫啊?”
他随即缩回胳膊,被我拉开,替他堵牢了嘴,双手才回到两人腿间。
“还塞棉条吗?”我逗他,把两人下体抓在一起摩擦,“塞棉条还是这个?”
“....好大....你.....你好大....良意.....”
“你觉得.....”我手指往下摸索,不着痕迹地按住会阴,“进不进得去?”
怀中的身骨随之一僵,我不急不慢:“逗你的,进得去。”
“....真的?”
“而且不会疼。”
小孩摹地起身:“要怎么做?”
我不急着回答,将他揽回来咬舌头,这回做足功夫,舌尖一下跟着一下往喉头探。得意纯洁但机灵,不一会儿就明了了暗示,说话磕磕绊绊:“....要要、要用这....这里?”
“你会吗?”
趁他没作答,我找到他的嘴唇,猛地将两根并拢的手指插进去。
“啊嗷(得意)?!”
边按压着他的柔软舌苔,我边为他循循讲解:“我会先抵住这里,如果你觉得能接受,再往里面——”无名指也很快进入了,“估计会插到这儿,要不要再深点?”
他顾及我的指头横在口中,摆头的幅度不大,但内心的抗拒呼之欲出。
手指弯曲着倒退,指节刮过湿润的上颚,与唇瓣分别之前,我特意碰碰坚硬齿贝,警告他:“这里收好。”
他有些怕,我抱着小孩又吻了片刻,估摸着安慰到位了,便顺着捧住脑勺的手将其按下去。
但后面的进程可谓糟糕,和他互相折磨了几分钟,我实在受不住,把人拎起来,批评道:“你真笨啊。”
后开灯给他擦嘴,小孩赤条条地在我怀里,像条不慎上岸的小鱼,唇齿大张,喘息得厉害,但什么对不起啦、抱歉啦,仍然满口都是。我气得揪小孩舌头:“不准道歉。”
他急促地“呜呜”两声,十指紧绞,没敢贸然碰我。
手再往下摸,得意的小兄弟竟然一点没软,直挺挺地,头快昂到肚子上去了,我心里乐开花,同他说:“我教你。”
不及应答,我拉开得意两腿,举过头顶,垂首蹭了蹭他小腹上色泽夸张的圆头蘑菇。
“不要!良意,不用这样,你不......”
才触及菇头,求饶声瞬间沉没了,我索性一口全吞,虽然没料到圆茎滚烫至此,但小孩的身体更措不及防,迅速绷成一截拉扯的胶布。
“良.
', ' ')('...良意,不行.....”他这时声线已不够稳定,在我收拢口腔为他吮吸后,得意不再能吐出半个有意义的词语,绝望地伸直手臂抓我头发,搓来揉去,像他支在我脊背的腿,难以控制地死夹着不松,可又无论如何都不够。
我看见他突起的肋骨,急喘紧缩的腹部,得意昂着头,只留给我下巴,下巴的狭窄轮廓,下巴下的嫩肉,我深知他不够,不满足,尽管全身的肌肤全都泛红发粉,可他还未及真正高潮。
当我抬高舌头,深抵坚强龟头,口中的鲜笋猛地剧烈颤动。
见我仍未松口,得意的反抗前所未有:“...出去,吐出去!我不要你含了!!良意,快点吐掉....快点!!”
我又抿了抿,这一两秒差点夺走他的命,等我重新回到他身边抱他,得意连意志似乎也不大有,只得以压紧他,收拢他的手脚叠在身下,可他依然抖得厉害,不单指下体,整具身架都在抽搐。
“得意,看着我,得意?”
他勉强睁开眼,眼泪比回应先往外掉,但也算不上是回应,呜咽着发出一点声音罢了。
“清醒点听我说,还不到射的时候。”
他固执地摇头,我急忙将他一只手拉到我的下体上,套着他的手指快速撸动:“跟我一起,得意,我们一起.....”
我贴着他,理开湿漉漉的、结成一缕缕贴在他脑门上的碎发,发梢下睫毛湿得七丛八簇,又脆弱又狼狈,漂亮得像艺术品。
“得意,别闭眼啊,看着我。”
我拿嘴皮贴着他额头,又碰碰眉骨,身下是个封闭的小蚌壳,被舌头狠狠刮过眼窝,他才怕得睁眼,瞳孔在湖水中心漂泊无定,视线对着我锁定了几秒,疲惫的眼皮像是又要掉下去。
我赶紧抬起他的下颚来吻,咬住秀丽鼻尖,“得意,得意。”我继续叫他,一直叫他,被亲吻时他的腰身不停上拱,精神的小茎毫无自知,戳来戳去,蹭我大腿,我稍一曲膝,原本保守的双腿立即缠上来。他兴奋时喜欢夹腿,任何中间性和女人都一样。
“得意,忍一会儿,答应我现在别射得意?”我劝道,“只要你想,我肯定会进去的,但现在要听我的话,好不好?”
他咬紧下唇,用力点着头。
“真乖。”我又吻了吻他的脸,钻回身下。
结果这回用时更短,才舔着茎根根底时,其下腰骨猛地一颤,不等吐出,一股格外强劲的小水柱猛冲我的口腔,直击上颚后方。
我顾不得细品,小孩的叫声高高地扬了一阵,像山谷里的回音,之后居然沉下去,接着,才响起噙眼泪、抹鼻涕的动静。
可凑近仔细看,他并未流太多眼泪,眼角边或有闪光的水渍,但不像是感到难过或痛苦造成的。
我抱起小孩,稳搂着他肩膀,整个身子沉在臂弯里,他眉下的睫毛抖得像蜂鸟振翅,嘴唇哆哆嗦嗦,吐些零碎的废话,我低头去亲,他慌得往后躲,没能离开我太远。
我安慰道:不怕,全都咽下去了,我嘴里没东西。
听完这句,得意的脸色异彩纷呈,我略一靠近,小孩当即迎上来与我接吻,嘴唇香香软软,学会了小心启口,供我进入齿后。交舌时得意微微侧首,紧闭着眉眼,期望我去更深的位置,而我仅在借之以臆想拿下体插他阴道的感受。
同时,我也指导他手上的工作,动到半程,得意开口:“叔叔....我可以再试试。”
我登时乌云密布:“床上不准叫叔叔。”
他半懂不懂,呢喃着答应,又害羞地问:“......良意,你还进来吗?”
本已打好的腹稿着这声“叔叔”润色,怎么听来都十分猥琐,再看看小孩肿成秋桃那样的眼睛,我意下踌躇:“累不累了?”
“有点儿....”
“那我们睡觉。”
得意神色慌张:“等等,我马上就给你弄好,良意,我很快....”
我拂开他:“不必你用手。”
他随即弯腰下去,我忙不迭拦住小孩:“也不是这意思。”
我让他背朝我侧躺,再稍微抬着小孩的大腿放近身前。
得意回头:“良意?你现在要进来?”
我说不是,你年纪小小,怎么一天净想这些东西。
他飞速转头回去了,耳朵红彤彤地顶在脑袋边。
我尝试将自己放进他腿间,好在中间性的臀根往下一片不算特别瘦,并拢后只剩窄窄的一条长缝,我插进去,两边的触感柔软又温暖,小孩腰腿害羞得打颤。
“怎么了?”
“....好烫....”
“你刚才手里没少握。”
“握着不烫.....腿里面.....好烫.....”
这动作不轻松,只要往上,轻易就能碰到得意的阴口,被我今晚抚摸过许多道,现在依然潮湿软热,会因为主人的兴奋不自主的下沉,来吮阴柱,我也倍感舒爽,贴着光滑的阴瓣摩擦,甚至抬高
', ' ')('下身与其相抵,感受瓣口收缩的节律,比心跳更快,比血液迸流更直接。
这么做的时候,我需要集中注意力,但他会倾身索吻,小孩企图进入我口腔的时候我也想贯穿他,抓着他大腿的动作不由有些脱缰,待放开手,小孩腿上,屁股上,腰和小腹上全是通红的抓痕。
轻碰那些抓痕,得意小声呻吟,他被我托起屁股,顺着圆润的臀瓣形状往内部搓揉,手指按到会阴的凹陷,试着朝里一顶,小孩的呻吟逐渐变调,我只觉得足够润滑,很顺利地埋进半截指头。
“得意,得意?看我,”我叫他,我的呼吸无法保持平静,没人在意,“我问你,你来那天....”
他以为我只是浅尝辄止——我正是那么打算的,没防备他抬高一条腿,身子突然下沉,浅置的手指一下深入非常多,得意的脸色却白了大半。
我不抽手,单问“痛了?”
“....不....可以进来,不疼......”
我加入第二根指头,搂着人继续:“那晚你身上的东西哪里来的?”
指颈间和胸前的咬痕,牙印。
他摇摇头,不愿说,我便弯曲指节,勾紧海浪的中心,“我留的?”
得意的双腿开始乱蹬,我急忙抬腿夹稳,毕竟老二还插在其中,“别人留的?”
他被突然低沉的语气恐吓,急匆匆解释:“是你留的!良意,是你....”体内手指开始四处搅动,他的阴道虽然很紧,但比我想象得更懂包容,可他的嗓子里却乱了套。
我趁机追问:“那我怎么没给你开苞?”
“你把、你把我认错了.....良意.....你叫我...叫我.....”
我的力气无端加重,甚至强行撑开手指,他一时难停尖吟,后面的话语讲不大出来,反正我没听清。
“良意!不要!良.....叔叔!季叔叔,我不要上床了,我不要了!!”
手指抽插得又快又急,仿佛我想几秒之内使他高潮,他被我翻过来压着身体,又被猛地戳进最深处,连紧致的里肉也被我扎得痉挛,我暗自提高小臂,他以为我会直接撤走,却无辜承受了最狠戾的几次插入,眼里直掉泪珠。
我故意问:“还想我进去吗?”
得意尖叫着否认。
我心满意足,告诉他想射可以射,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小孩摇头,被我眼睁睁看着没有经历任何爱抚的阴茎,自行膨胀着,小头的分线处湿漉漉地,冒出几滴洁白粘稠的液体来。
我刮下些许,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居然不错。
得意下巴都快张得脱臼:“良意,你别吃....”
他话没说完,猛地别开脑袋,被我抓回来,奖励小孩一个究极违背其意愿的深吻。
我警告他别动,拉着素白干净的一双手去我的阴茎,跟他说像车上的时候那样弄,他抽噎着摸了半天,被我突然推倒,沉重地挤着他的肚脐眼,四周的腹部也着压瘪了一圈。
他猜到我接下来会怎么做——或许将事态想象得更为严重,小孩哭喊大叫,拼命挣扎,但在我怀里做什么都是徒劳。
惨叫声太动听了,我忍不住紧抱他直至射精结束,兴奋到想要立刻掐死他。
在我抹掉得意肚皮上属于我的精液,往他阴道里塞时,小孩虚弱地坐在大腿上被迫接吻,嘴里念念有词:“良意.....我困了....”
我便把指头伸上来,他费力凝聚了一会儿视线,犹豫半晌,还是伸出舌头,乖巧地含住我的手指,再离开时,那两根指头被舔得相当干净。
“味道怎么样?”我问他。
“.....不好吃...”他如实回答。
“我尝尝。”
我张开嘴,并没向他移动,而是他自然低头,顺从地润湿嘴唇,包裹舌尖。
得意一晚上就学会了如何接吻,被我抱着躺进床铺,他还在咬我的下巴,只能强行把人翻过去环牢,按着脑袋,才能使两人的嘴唇彻底分离。
“睡了,”我说,关掉灯后,又轻拍小孩的肩膀,“得意,今晚舒服吗?”
黑发发梢下,耳尖的温度高得吓人,他悄悄地回:“.....舒服的。”
“有多舒服?明天还想不想做?”
他扭过头,“明天可以做?”
“你不想?”
“不不,我想!良意抱着我做,特别舒服......”他身子也转回来,手臂挤在我胸前,“如果做了......我们算什么关系?”
我沉默须臾,说:“别管这些。”
“可是....可是你也是这么对张惠....”
我抬开手臂,转身面朝另一边。
身后也静了,不过多久,小孩热乎乎的体温靠过来。
“良意......”他轻声叫,“对不起,又惹你生气了....”
我没理。
力气很小地,得意试
', ' ')('着敲了敲我的后背,“季叔叔?”
晚风沉静,小孩的指头在背脊上划动,像是在写字。
我起身,问他想干嘛。
“....抱着我睡,季叔叔,可不可以?”
他说着拉开薄毯,腹部细鳞像汇聚一片的碎钻,在月光下熠熠闪光。
我喜出望外,心爱地搂过这把细腰,“刚怎么不放出来?”
“太紧张...啊.....季、季叔叔,轻点....”
我们深深接吻,浅浅交颈,得意身上更多地方变得坚硬冰凉,我怕他会直接化龙,不敢再亲了,转而教训他:“别老提张惠惠,你傻不傻?”
“....你不喜欢她?”
“当然啊。”
“那你还和她上床....”
我把小孩双腿缠住,使圆润屁股正焐着腹下,“那我还跟你也上床呢。”
他慌张抬头:“你不喜欢我?”
“这不是一回事,得意。”
小孩垂下目光:“我不明白....”
“和我再多上几回床就明白了。”
得意害羞地抓紧毯子:“季叔叔,我们不能这样......”
他说不下去,因为我的指头已代替了大腿腿骨,在他湿答答的阴缝外口摩挲。
“弄完这回再睡?”
“好,好....”
再之后我睡得很沉,毕竟已经多年没有过这样累人的性事,严格来说都算不上性事,只不过内外摸了摸他的身体,给予几个亲吻,小孩就愿意给我口交,如果今晚我想做到最后一步,他也必然接受。
早上醒来,看着怀里的人型小动物;看他的脸,他睡梦里偶尔颤抖的睫毛,他随着呼吸平缓起伏的鼻翼;看他婴儿在母体里那样蜷缩着的四肢,我感叹他多纯洁,像我年轻时初遇的爱人。
我抱紧他。
小孩闭眼沉睡,接受额头上的轻吻时,不会听见我说了什么:
“早上好.....温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