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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里太热了,整条街没有一家烧烤店会缺几个光膀子的臭老爷们,我与得意并排站着等烧烤,惨遭蚊子虐待,被叮满腿痒包结果等回去,把他的两腿抬起来瞧,光光洁洁,白皙嫩滑,多好的底子,凭什么就没着蚊子看上?
我愤然脱掉小孩裤子,从我衣柜里翻出的大短裤,拉伸绳要多系一截,他才能穿,“裤裆里藏灭蚊器了?我看看。”
“没有!我的血不好吃,蚊子不稀罕的!”
他虽然叫着“没有”,可是自己抬高了下身,里外裤衩一扒就扯飞,腿下是雪白的两块儿屁股瓣,阳根耷拉,雪肉之中脂唇紧逼,挤出紧致的一条细缝。
光看着眼前臀根的弧线,也能立刻引人遐想其手感和内在。我心痒难耐,正欲上手,突闻餐桌下“啪嗒”一响——艾伦什么时候爬上靠椅,从只稍微开口的锡纸包装里叼出一串牛肉来,跑路时撞见我二人将行荒唐之事,好奇地停在中途。
得意慌忙提上裤子,抱它下去,狗子鼻头还沾着辣椒油,马上被擦干净。
经这么一小段插曲,小孩的羞耻心就漫上来了,我再去扒他,会红着脸挡住裤头:豆腐都凉了,快吃吧!
饭后得意飞似地跑去洗澡,我把守关口,严防艾伦上楼。
“爸爸和哥哥办事的时候不许打扰,严禁听墙角,知道?”
小型犬嘟着嘴,或许没有嘟嘴,但雪纳瑞鼻子下的绒毛很容易使它们的表情被人类解读为情绪。
“哥哥大了,可以办事了,你大了吗?小孩不宜!”
大人音量拔高,它误以为受到责备,不服气地嚎一嗓子。
楼上飘下它哥哥的关切问候:“艾伦?在哪里?”
“这里,在这里。”
我拎着狗上去,得意缩在门后,只探出颗水淋淋的脑袋:“艾伦就可以了.....”
搞不懂他缘何害羞,我干脆推门,他随之后退。浴室满地是水,是宠物的禁地,我放下狗走进去,小孩光溜溜地钻进浴缸。
“怎么了?有什么不让看的?”
“我我我洗好了,就想让艾伦帮我带内裤....”
“你让艾伦给你拿衣服?”这小孩傻得好玩,“它还能听懂你说话还是怎么地?”
调笑脱口的同时,另一个念头闯进脑海,使我倍感惊奇:“你真能和它说话?”
男孩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难怪艾伦轻轻松松就允许得意进门,且被迫离家整夜,回来时也不见多低落,敢情小孩已将小狗安慰妥当了,一个鼻孔出气。
我开着热水闸,格外好奇:“你们是怎么沟通的?讲人话还是狗话?”
“我跟它正常对话,它也有它自己的习惯.....”
“那它跟你都说什么?夸我没?怎么夸的?”
“呃,这个....”
“是没谈到我?”
“不不!艾伦它不擅长编句子,我也只能大概听懂,但它夸你人缘....人气很高。”
这狗明显很会编句子,在内涵主人作风时丝毫不马虎。我苦笑:“过奖,过奖。”
苦笑沉默后,我又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有人气’?”
得意摇头:“从没有,季叔叔不仅有才华,还很有责任心,干什么都很拿手,任何事都能处理得来,人缘、人气之类,根本不重要,我只明白你不认识我,却每天照顾我,关心我....你很善良,做这些事完全是出于对一个陌生人的好意....总之,季叔叔是个好人,有良心的人,无条件地帮助我的人,能做到这些已经非常了不起,所以你担心的那些事,在我眼里都太微不足道了,虽然我有时候会闹脾气,但是你总是包容我、原谅我......你让我留下,我很感激。”
我傻眼,张了半天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孩试着从水中站起,靠近我,皮肤上挂着水珠,全身闪闪发光。
热水已漫到他的小腿,缸底很滑,我下意识地准备给他递手,而这正契合了他对我的评价。
不知缘故,我不想那样契合,于是压制着手臂不动。
可小孩依然过来了,潮湿的手掌落在肩头,不重,却使人徒感身心一沉。
“.....良意,谢谢你。”
他在我耳边说话,声音尽量小,可浴室里如此静,话语声砸进水池,一切都清楚干净:
“艾伦请求我不要走,我答应了.......季叔叔,我能不能答应?”
话到此处,我蓦然回神,惊讶自己怎么会差点在小屁孩身上翻船。
既然他自己送上来了,我干脆从他的屁股摸到腿根,一下给人从浴缸里捞出。
“季叔叔?!”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水里泡这么半天,到底给不给人吃热豆腐?”
小孩诧异地又叫一声,随后却不讲话。我以为他害羞,期待,结果给扔进床里,才看清小孩眼眶泛红,睫毛底下水光熠熠。
', ' ')('我一头雾水,扳着他的脸吻了一阵,不由怒火中烧:“你最好下面已经湿了,我们可以跳过这些步骤。”
得意不开口,只瞪着我,眼神气愤且不甘,我看着他咬得自己嘴唇泛白,才惊觉小孩有多生气。
对他的那段倾诉,我的回应确实有些敷衍——太突然了,谁会就那么一言两语地接受?但也不得不使人怀疑:善于扫兴的能力难道是他与生俱来的。
算了,眼下有更要紧的事。
得意的睾丸逐渐像两颗小卵石那么硬,而其下的肉缝仍然不够湿润,我试了又试,紧闭的阴唇明显不欢迎来宾,他气得两条腿紧并,要是这么做有用,真的能保护自己不受侵犯,人类早就灭绝了。
“起来,”我不如让开,给他留点空间,“起来舔。”
得意没露出什么不情愿的表情,气鼓鼓地爬起来,到我腿前也不说话,直接埋下去。
先舔湿龟头,觉得足够硬了,才能再往下。我教他的,亲身教给他的,他不但记得,且今晚的进步喜人。我欠缺耐心,眼看才进去一小段,就忍不住拽过他的头发,管小孩有没有准备,不在意这张巴掌大点的脸吞不吞得下,阴茎一下就推进去了,埋在他嘴里的部分很多。
得意总是内收着的腮帮子突然绷紧,整个下巴,直到颈上的软肉,都看起来像被迫撑开,极不舒服。
就这样,我在他嘴里捣了很久,把口腔四处都戳了一通。手掌离开他的脑袋后,得意趴去床边咳嗽,间夹干呕。我舒坦不已,差点射精,想问他下面的洞有没有上面这样紧,却看见他再直起身来的面色,便不好意思再多这个嘴。
我又将人压平,阴唇仍旧不潮湿,也可能比口交之前更干涩了。我怪他太紧张,不耐烦地斥责他:装什么装?
小孩没反驳,就在他干呕的床边缩成团封闭的圆球。我觉得肚子都要被火烧穿了,上手拽过小孩来亲,来啃,他执拗地偏开头。
嘴巴脏啊,口里腥啊,喉咙疼之类,我浑然没想,光想着小孩脾气坏透了,强行圈住他,老二往他干净的身子上乱蹭,打算射完就下楼睡觉。
得意抬高膝盖,不让有谁可以碰着他的小弟弟,也埋着脸禁止索吻。我只好另谋出路,含住眼前的红耳,卷他的小小耳垂。
果然,小孩的侧脸立刻烧烫了,我的手指顺利深入他腿间,等得意回神想要制止,唯独能做的,仅仅是夹紧手腕,央求缓慢动作了。
安抚他或取悦他,都好如焐热一块温玉,小孩被初泛的情潮催促着生长,在我的眼皮底下,企图做许多掩人耳目的举动。而只是触摸着他睾丸底部的缝口,不紧不慢地按压,得意居然难以自禁,朝我倒来,全身都向我怀里依靠。
我劝道:“宝宝,别赌气了。”
他又惊又喜:“......宝宝?”
“有哪个大人有你小气?”
得意听我这么说,情绪一下落下去,眼睛里又开始泛水光,倒不像前半夜懂得还嘴,也不再敢那么瞪人。
我是喜欢看他瞪人的,从前温格眼睛干净,目光明亮,用并不吓人的眼神盯着我,是他最好看的时刻之一。
在这个节点上我去吻他,得意当然会同意了,甚至想转过身体寻求拥抱,却被我压牢两侧腰骨不让动,我们的下身叠得越来越进,只是龟头碾过湿热肉褶,得意长长短短地叹息。
到阴茎很少地触进狭小开口时,他不再隐忍克制,身体一而再下沉,嗓音听着像在抽泣:“良意,我想要.....”
“嗯?”
我被小孩转身搂住,“良意、良意.....”他叫啊叫地,叼着我的舌头,当作很珍贵的东西吮咬。而真如他所愿,要这从未开启过的阴道感受性器的全貌,血色却在他脸上飞快地溜走了。
其实眼下远没到真正痛的地步,只是小孩妄自遐想,加之我故意摆出来的态度,他心里的害怕是大过肉体的。
我起身支着手臂,问他:“到底要不要做?”
小孩惊恐地点头,像要上战场。
我随即亲吻着他的身体,一路往下移动,直到腿间,直到他隐蔽的会阴,这里比它主人更固执,但并不是毫无办法。我先用鼻尖碰了碰阴口上方,暗自祈祷,才将嘴唇贴上缝隙,手指轻掰着,希望能进入其中。
小孩愕然:“良意?!”
“别动,”我压稳他僵硬的腹部,“屁股抬高。”
“不不,不要碰那里!!……别舔!!别……”
我看不见他,但我猜他捂住了嘴。
手里骨架的尺寸实在小,但这样窄的盆骨外边,屁股肉却长得丰腴,尤其软尤其嫩,握在掌中会有小部分外溢,捧着好似捧住了稍大点的蜜桃,已剥干净表皮,露出光滑饱满的果肉,从小腹到睾丸,再至阴口,前后一根毛也没有,除了从缝隙里蔓延开来的绯红,他身上到处都纯白得叫人惊喜。
凝视这样的果肉,我忍不住在其表面留下诸多咬痕,牙印,松口后臀尖的颤抖是能看得到的,得
', ' ')('意吓得直坐起来,揪着我的头发叫我停下。
我别无选择,捧着蜜桃亲啃,满手满脸尽是汁水。小孩着急拿脚跟敲我后背,捉来攥着,小巧的脚掌像熟虾仁一样蜷曲。
“不要了....良意,真的.....不要碰了....”
小孩颤打得凶,呜咽着,叫声颇为无助,而舌头挤进肉缝内,肌膜嫩滑,夹缝的紧致,触感全然不是光靠手指足以体会的。我伸直舌根,又弯曲着去刮更软的地方,他前面的阴茎开始冒水珠。
在他体内浅滩上,我尝试轻咬某一处,或专抵着哪片区域琢磨,如此不过多久,上方阴茎的铃口接连涌出液体,直至变成一股不小的溪流,淋湿他的腹部,那里没什么肉,但也不瘦弱,眼下并不深邃的线条旁有碎鳞闪耀。
“良意...不要了....不要舔了...”
小孩像被烈酒浇淋,全身又烫又红,我的吐息拂过哪里,哪里就战栗得难停。我抱人起来,小孩坐在怀里抽泣,背上已是层薄薄的细汗了。
“脏啊....好脏....”
“澡都洗了,哪里脏?”
“就是脏....良意,脏死了....”
他边这么厌恶着,边同我接吻,且十分享受,得意的诸多毛病都能在床上治好,打哭嗝、洁癖,以及爱生闷气的秉性,此刻他下体湿靡柔软,可不再是我的口水所造成的了。
这番抚慰后,我的进入比预料中顺利太多,几乎在戳一块无力自保的嫩豆腐。朝深处捅开,雌性器官给予的包容妙不可言,我着魔地想一晚上就把他开发彻底,但涨裂的阴道说不上将就,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不接纳我的余地。
得意体内快感还没走完,紧随贯穿的剧痛又快把意志掐灭了。
我刚感到愧疚,却突然被他捧起脸,定定注视着:
“.....别出去.....”
本准备离开的性器,便又顶回去,我忘了这时外拔只会更痛。
除开温格,我再没照顾过其他一无所知的小孩,现在仅凭那点快要褪色的记忆给他开壳。
后面的过程无需赘述了,得意被插入半段时腿骨就在痉挛,就算他压抑叫声,竭力想使自己表现得正常,但之后我每每回想,都越发觉得他当时应该比看起来更痛苦。
我有没有说过他有多怕疼?
那晚上我还算享受,小孩的身体又紧又新,平坦的地方也敏感非常,外拔时的夹迫感使我错觉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去,可复而狠撞,又分明能凿得非常深。
得意的感受大则相径庭,多顶开一点,他给我的反应几乎快要死去,叫声不大,但听着很凄然,其中也带给施暴者一些欢愉,我无法否认,却也无人知晓。
曾经我去找季有心,质问他为什么那样做,想要阻止他继续伤害温格。
他莫名地笑了笑,反问:你没跟他睡过?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他被打的时候是什么样?你不知道?难道你没掐住他的脖子,看他差点没气儿的模样?我是说,温格确实很漂亮,但是如果你不把他撕开来看,你永远不知道他能有多美——你居然不知道?你没见过他脸上有血、有伤的样子?他会尖叫,也会逃跑,那太妙了......
季有心顶着那张与我截然不同的脸,讲出古怪、荒唐的想法,我为此震惊,后悔自己为什么试图和疯子沟通。
下次试着强奸他,从后面进去,真该看看,你真该来看看。他建议道,一脸神往,直到有拳头砸落鼻梁。
原来他早早预言了三十二岁的我会变成什么样。
反正,这又不是温格。
抱着得意时,我听见自己的心里正在这么说。
得意腿间有血,不多,我们离开床铺,那里留下滩红渍,非常小,但与他苍白的身体对比,也相当显眼。
在浴室里,得意像机关破损的人偶,靠在我身上一动不动:“良意....好痛.....”
我擦着小孩狼藉的股间,热毛巾抹出些粘稠的血水。
他抽抽鼻子,问我:“....刚才在床上....你舒服吗?”
我颇感惊讶,沉闷地嗯了一声,他悲伤的神情有所缓和。
如那晚一样,我照顾他,展开浴巾裹住他。洗漱完毕后,他在干净的床铺上甚至不能撑开浴巾,呼唤我名字的声音,也好像小动物的嘤咛。
如果我回应,是否意味着要陪他到明天,或更遥远的某一天。
“良意,你都没射......”
“你流血了,不好清理。”
他闻言,左右横摆地挪来,一头撞上我肩膀:“对不起.....”
我心里一沉,让他别讲这些。
小孩昂着头:“要不你再试试?你都愿意做那种事.....我还跟你发脾气,我还.......太自私了....嗝,嗝....”
我按住怀里抽搐的肩膀:“别哭。”
“良
', ' ')('意,嗝,我下次不这样了.....嗝......”
我轻抚小孩温暖的后脑勺:“不哭了,你做得很好。”
“真的?”
“真的。”
他脸上净是水迹,伸出手臂揽着我,此前一直像是只没有四肢的青虫,被我抱着亲脑门,他泛红的小脑门。
之后,得意起身,凑到我耳边讲话,只能听清半句,因为他语速飞快。
我愣一愣,说先睡觉。
他躺回去,没动静,我板起脸重复:赶紧睡觉,几点了都,你看我多高,都是睡觉长的个儿。
“可是我长不了个儿了,是不是就像他们说的,做过这种事的人都不会再变了?”
“别听他们,听我的,睡觉。”
灯光熄灭的一刻,有轻吻袭来。
“季叔叔,晚安。”
“.....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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