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余宁感到脖颈处一片湿热。
“你哭什么你——”余宁着急地骂他,“不就一条狗链!”
余本把脸埋在余宁肩窝处,瓮声说:“我是不是能永远跟主人在一起?”
余本的不安程度,简直匪夷所思。
余宁摸摸他柔软的金发,动作异常温柔,嘴巴上却说:“废话什么,都给你办了狗证了,想扔也扔不掉。”
余本轻轻蹭着余宁的脸颊,偏过头来吻余宁。他的眼睛还泛着泪光,脸颊上还有湿痕。余宁凑过去,吻掉他的眼泪。他们坐在沙发上,拥抱着交换亲吻,一下下,不停息地,亲吻对方的脸颊、嘴唇。很快余本的喘息就粗重起来,温柔的吻也渐渐变得炙热急迫,像一团团火,落在余宁的肌肤上。
在被急切的欲望迷离了神智的前一秒钟,余宁从余本紧到让人窒息的怀抱中抬起头,瞧见一个黑影敏捷地从阳台一跃而过。
那好像是,一只猫?
但他还来不及思考什么,就被余本抬起双脚,从正面进入了。
接下来他们没有时间跟精力再多说一句话,全部的交谈都交给身体的纠缠了。
27上
黑色的皮质链子,戴在青年脖子上时显得稍微有些长,银色的坠子常隐入衣服里,青年总是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把它拨出来。等青年变身为壮硕的狗狗,这根链子就恰到好处地紧箍在狗的颈部,埋没在旺盛的金色毛发中。
“我说,”余宁停下脚步,表情不善,“你能不能别这么蠢?”
被骂了蠢的狗狗一点也不沮丧,继续昂着头,姿态骄傲地散步。一只壮硕的大型狗,高高地昂着头,慢腾腾地迈着猫步,这举动说多怪异就有多怪异。余宁知道它是为了显摆脖子上的那根项链,可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很多狗都有植入芯片啊。
那晚上当两人结束激烈的活动,疲惫地躺在床上时。他向窝在他怀里的青年解释了半天芯片,最后归结于高科技技术。青年拿着那条项链,美美地看了半天,最后说:“怎么不把银片做大一点,这么大——”他伸出自己一只手,五指张开。余宁黑线,这家伙完全暴发户的思维,那么大,挂卖身板吗?!
现在看着笨狗的这幅模样他可总算明白了,原来笨狗是要挂得越大越好,好出门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瞧见。
“没用的。”余宁无情地指出,“银片太小,埋在你毛里完全看不见。”
笨狗一听不得了,可它那颗大脑袋,做不出低头检查的动作,急得在那里嗷嗷叫。余宁瞪了它半天,最后在公园的长椅坐下,用手拨弄它脖子,把项链弄出来。
笨狗舒服得直哼哼。
“喵——”
余宁循声抬头,看见对面树干上站了一只,黑猫。
黑猫站在逆光处,余宁看不清它的表情,只能看出一团黑色的影子。那影子线条流畅美丽,像艺术品一样找不出任何瑕疵。
余宁心里闪过一阵怪异,这只黑猫有种怪异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
医院!
余宁在心里惊呼了一声。
不,不可能。黑猫不都长得那样吗?他怎么确定这只就是医院里的那只?
但很快余宁就确定了它们是同一只猫。
因为笨狗走了过去,朝树上的猫汪汪叫。那只猫喵喵叫了几声,余宁还没得及对笨狗说小心被挠,那只黑猫就以闪电般的速度跳下树来,左右开弓,狠狠挠了笨狗一脸的血痕。
“喂你——”余宁冲上去赶走黑猫。黑猫跑走之前还回头看了余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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