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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的几天我们都没甚么事做,他们就留在独立屋里养鱼、种田,而我则跟第一天一样到外面的垃圾山翻垃圾,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
虽然翻垃圾很显然是因为他们不想做所以才推给我的烂工作,而我原本也对往后几天都要翻垃圾这件事是很抗拒的,毕竟那边又臭又脏。
但当我提出抗议时,他们一下子就把我弄闭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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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去翻垃圾哩!」我坐在天台的围栏上喊道。
「哎呀,别这样啦。」孙政啃着甜杆:「我们要照顾鱼跟农作物啦。」
「不是啊,你这样是在说我不会养鱼种菜吗?」我反驳道。
「好啦好啦,你等等。」
话毕,孙政便回到了楼下,过一会便拿着一个防毒面罩跟几根香烟和火机走了上来。
我看着那几根香烟,想到我自从来到这边就没抽过烟,两眼随之发出耀眼光芒。
我心里想着要表现得有点骨气,也别过了头,拒绝面对这一切,但我那右手就跟我有性衝动时一样,会不自觉地移动到一个地方,不过这次去的地方不是下面,而是孙政手上的烟。
好吧,我还是受不住诱惑。
我接过了香烟和火机,把它们放在我的裤袋里好好珍藏。
我来到了楼梯前,准备下楼去翻垃圾,却被孙政拦了下来。
「烟在这个时代可是很有价值的。」孙政认真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没有回话,把香烟放到了嘴里点着,随后便下楼去了。
我一边抽烟,一边翻垃圾,想到了些东西。
我也知道烟在这种时期是十分值钱的,毕竟我也经歷过武汉肺炎来袭时的封城日子,但我总感觉他特别强调这件事是有些别的意思。
我觉得是…我很重要的意思?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毕竟我成年后就想当个有影响力的人,虽然我不可能成为那样的。
还是算了,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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