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滴答滴答顺着交合处流走,苏浣猛又想起那张被她的水儿濡湿的马鞍,被晏青陵抱着下马时,还在顺着两侧往下“啪嗒”淌水。
“小浣……蜜水儿怎生这样多……嗯啊……”
她要得厉害,苏浣被她抽打得不停颤身,嘤嘤低泣,个中难耐情状,只叹是——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她受不住身子这般愉悦,精神上却还要禁受这般煎熬,一双细臂软软搡在晏青陵光滑的胸口,迭声求饶,“不要念了……别念了……姐姐……”
那细软推搡,欲拒还迎的春景风情,又更添几分美人醉态,犹可谓——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
鱼水春情,引美人娇娇啼呼,一双唇儿软软,如滑冻吸入口里;一对乳儿颤颤,如雪团揉拢手中;底下一张妙趣小嘴,更是巧舌如簧,层峦迭嶂,含得那一根硬棍魂飞飘摇。
自是百媚生春魂自乱,惹人叁峰前采骨都融——
椒乳酥酥,唇儿疾呼,女郎绵声逼问美人儿深浅得宜,快哉与否,美人儿却是含羞带恼,眉眼含春,闭口不言。
兴中女郎痴痴捣弄,被那妍靡风情迷得脏腑俱焚,泯灭飞烟。
吻着那娇红惑人,遂又自应自答,调笑曰——“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一时捣弄尽兴,再不多言,犹如狂蜂浪蝶欢喜偷香窃蜜,在那柔软洞穴酿个浓蜜玉窠。
只见得玉人酥手搭肩,犹似乱蝶扑颤,香汗细细淋漓,身子跌跌挛挛。
只是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又连。
直叫一倒一颠眠不了,直至鸡声唱破五更天。
颠鸾倒凤,交颈缠绵,浓精滚烫,催熟壶间。
到得此时,气喘吁吁的美人已如从水中捞出,身下万般泥泞,身上滚烫如火。
两额相抵,吐息交织,淫兴大发的酸诗人总算作回柔情女君,红唇厮磨,低声缓念
——古来得意不相负,只今惟有青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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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浣这对,就差不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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