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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深充斥着全身细胞的燥热欲望,差点儿被Omega这一句话逼得生生褪去了。
他无奈极了,想了半天,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是alpha,你是Omega,你肏我,好像不能纾解易感期……那什么,你不觉得生生熬过发情期很难受吗?”
邢舟垂下眼睫,认真地回忆过后,认可了黎深的话,点了点头。
“你这次帮我,等你发情期了,我帮你好不好?”
在被插和熬发情期之间,邢舟选择了熬发情期,因为他并不想亲身去实验一下被插出血来到底会不会比熬发情期难受。
邢舟脸色冷了下来,他眸底满是淡漠,询问:“你非要肏我?”
黎深卡住了。
这让他怎么回,说是,好像搞得他很变态,说不是,可他不就是要肏吗?
“那什么……其实做这个,不会很疼,还会很爽。”
邢舟不相信,推开他,起身就要走。
黎深灵光一现,拉住他,说:“你刚刚不是要跟我交易吗?我跟你交易,你提要求。”
“可我不想被你肏。”邢舟甩开他的手。
“真不疼,要是特别疼的话,我……任由你处置。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现在还半死不活的……你……不会怕我吧?”
邢舟撇了一下嘴,心想这岛上最厉害的alpha们都跪过他,眼前这个算什么?
“说好交易的。”
“嗯,你说要求。”黎深艰难地站了起来。
“我想离开这儿,你走的时候,带上我。”
“哈?”黎深有些为难,“你觉得我还能走得了?”
他现在甚至怀疑他神通广大的哥哥姐姐们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被绑到哪里了,这地方还是个岛,找起来更难了。
邢舟有些气,他刚刚明明听见这个可恶的alpha应过嗯,现在居然又这么说,刚刚果然是在应付他!
“有人跟我说,你一定可以离开这儿。”
“是吗?那行,我能离开的话,一定带上你。”
邢舟在思考要是alpha欺骗他,怎样将他的脑瓜拧下来。
黎深跟邢舟面对面站着,他脑子里时时刻刻都有一个恶魔在他耳畔念叨,催他将Omega扑倒、占有。
“行吧?”黎深上前一步,抱住了于他而言十分美味可口的Omega,“有床吗?总不能真在地上做吧,咱俩都是第一次,应该对自己好点对不对?”
他看向二楼。
卧室应该在楼上。
“为什么要在床上?”邢舟明明记得有些人在路边、海边都能做这种事。
“那……就地?”黎深倒是不介意,他现在只想快点让自己的易感期缓解一些,让自己舒服一点。
提到要上床,还不是顾念Omega细皮嫩肉,需要温柔以待。
扯了半天,邢舟还是领着黎深上楼了,毕竟他是被插的那个,他的印象里,被插那个都是在下面当垫子的。
一进卧室,黎深急不可耐地压倒Omega,一手扶着他的后脑,一手抚摸他的身体,然后气势汹汹压住他的柔软的唇,撬开他的唇线,直入口腔内。
俩人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比之前单纯被舔要浓郁多了。
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可邢舟依然顺从地让alpha亲他、在他口腔里索取信息素,因为他很喜欢alpha信息素的味道,很香。
好想将满身这个味道的alpha一块一块沾着他美味的口水或者鲜血吃掉。
邢舟抬手也扣住了黎深的脖颈,激烈地亲了回去,确定来说,去啃了回去,他轻咬着alpha的舌头吮吸,似乎恨不得将那块肉吞进肚子里。
最后倒是饥渴的黎深被亲得先退了。
“这么热情啊?”黎深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
Omega嘴角边也有口水,但他没选择擦干净,还是伸出舌头,望着黎深,一脸“还渴望需要”的表情去舔。
“嘴上说着不想被肏,现在这么勾引我?”
“勾引?”邢舟一脸疑惑,“你信息素的味道好香啊,是不是能吃的东西?”
“你没吃过?”
“岛上的东西很少,而且父亲让我不要乱吃东西,他说我容易长胖,我要是胖了就不好看了。Omega不可以难看。”邢舟很认真地说。
黎深忍不住笑了:“你以前当过小胖子?”
这张脸就算是胖,应该也很可爱。
“没有。是我的Omega爸爸容易胖,父亲怕我遗传他。他说我跟我的Omega爸爸长得有点像,我的Omega爸爸现在在海的外面,也就是你来的地方。我想找他,想出去找他。”
听他这么说,黎深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脑海中突然有一张脸一闪而过,竟有种对邢舟的脸似曾相识的错觉。
当他努力逼自己将那个一闪而过回忆出来的时候,却半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 ' ')('眼前的Omega单纯而又入世未深,黎深突然觉得哄他跟自己上床有罪恶感,何况这里没办法做任何的安全措施,对方明显不是资源的,有个好歹他良心过不去啊。
“其实可以不插入的。”黎深挠挠脸,有些羞耻,“你害怕的话,你给我咬个标记,然后用信息素安抚我,好不好?”
Omega给alpha咬标记,会让alpha彻彻底底服从Omega,Omega等级低的话还好,Omega等级高在标记消失前,alpha恐怕都不得不顺从Omega了,且没办法对别的“异性”(O和女beta)硬。
这世上不会有alpha愿意让Omega咬的,就算有也寥寥无几,被O咬,某种意义来说对alpha是奇耻大辱。
本来黎深可以咬邢舟的,这样邢舟用信息素安抚他的效果也差不多,但他就是鬼使神差做出了牺牲自己的决定。
“我咬你?”邢舟挑眉。
“嗯……嗯!”事到如今反悔就太没骨气了。
邢舟记得父亲说过,他不能让alpha标记的,被alpha标记了,他就做不了王了,他会变成被控制的王,标记他的人能轻易地控制他。
可没说过他不能标记别人。
那就标记吧。
“你过来。”
黎深凑了过去。
邢舟攀住他的肩膀,在他后颈上摸了摸,找到了腺体的位置,张嘴咬了上去。
“嘶——”腺体被牙齿咬破那一瞬间,麻痒如电流席卷全身,下身本来就很有精神的性器,犹如打了兴奋剂一般,刹那张大了两圈。
它就雄赳赳地杵立着,那神气的模样,仿佛在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黎深,他立刻、马上,要肏Omega降火。
邢舟特别喜欢黎深的味道,咬了半天、吸了半天,才舍得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去将浓郁的火锅味儿搅浑浊。
黎深有了他的味道之后,邢舟更喜欢了,好像一锅美味的汤里,加入了无数鲜嫩的山林野生可食植物,比如蘑菇啊、竹笋啊、蕨菜啊等等等。
“我好饿。”做完标记,邢舟坐在一旁幽幽地说,“我能把你的腺体咬下来吃吗?”
黎深惊恐: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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