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山寨,那领头的土匪拉着缰绳:“吁!”坐在车内的林重心中直打鼓,虽说他阴起人来也不含糊,但是一想到外面这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自古以来都狠的怕不要命,何况他还不是个狠的。
却被那领头的土匪一把薅了出来摔在地上,周围的土匪看着他这怂样哈哈大笑。
林重偷偷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形,对面是一个高台,高台上摆着三张椅子左后面方插着一面大旗。左右两边都是平地上面有很多练兵的器械,林重竟然有种这不是土匪窝,而更像是军营的错觉。
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个戴面具的男人像来是他们领头的,左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模样斯文的土匪。
常溪坐在左边的位置上,看着东张西望的林重说道:“林公子既对我这寨子这么好奇就留下来,我塞子正缺个出损招的军师呢?”
林重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一脸慌乱的说:“好汉莫开玩笑,莫开玩笑。”
常溪沉声说道:“看来林公子是看不上咱们这儿,那我这塞子都让你瞧了个去,我若是放你下山无异于放虎归山。大家都是聪明人,所以吗?来人啊,把林公子的一双眼睛给我去了。人不留下,留双眼睛也行。”
林重吓得连连叩首道:“英雄,英雄,饶命啊,饶命啊。我有钱,我有钱。”
常溪一听又有小钱钱,和煦的笑着说:“老三,你怎么做事的。人家林少爷给咱送钱来了。你怎么让人家跪着,快将林少爷扶凳子上坐着。”
林重心想坐什么坐,快交了钱放我回家。
林重刚坐下,常溪又说道:“不知林少爷觉得自己的眼睛值多少银两啊?”
吓得林重又站起来了,引的周围的土匪又一镇一哄笑。林重看着常溪的脸色克克巴巴的说:“一、一万两。”
常溪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说:“成交!”吓得林重双跪地上了,“老三,你怎么回事给我把林少爷扶住了。”说完嘻嘻的笑着。
林重被三当家的按着坐在凳子上,看着台上皮笑内不笑的常溪心想我就够阴的了,这家伙比我还阴,今儿真他么的是阴沟里翻船。
指着马车颤颤巍巍说:“来换人的两万银白银再马车里,我再给你张一万两的银票。”
三当家的唤人将马车里的两箱白银搬了出来,伸着大手在林重面前等他给银票,林重肉疼的从胸口拿出张银票给了三当家的。
常溪笑着说:“老话怎么说的,亲兄弟明算账。咱还是当面点清的好。”指了两个人,“去,你俩把箱子里的银子数一数。老三看看银票真假。”
“二哥,是真的一万两。”三当家的是个大嗓门,林重再旁边被镇的耳朵疼。
那两人数完说:“当家的,一箱少了一千两。”
常溪瞬间拉了脸:“林公子这就不地道了,这做生意的都讲究个诚信。怎么?你这是当我们土匪好糊弄?”
林重双腿又准备跪地求饶,被三当家拎着领子给提了起来按在位置上,略带哭腔的说:“当家的,整整两万两一两都不少啊。”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数错了?故意讹诈你吗?”常溪质问道。
“没,没.,是我数错了。”林重赔小心的说着。
“这就对了吗,林公子竟然差了我们的钱。你就留下吧,等你家人再送两万两再回去。”
林重一听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唯唯诺诺的说:“英雄,好汉我现在就给你,现在就给你。你放了我吧。”说完又从胸口抽出两张银票给了三当家的。
常溪见五万两到手笑着说:“老三去把林公子送回山上吧。”
林重一听忙说道:“慢着,我家的仆人呢。如今银钱也给了,不是应该让我一并带回吗?”林重心想若是这几个人在这群土匪手里,他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常溪讥讽道:“呦呵,没想到林公子这回不腿软了挺硬气的吗?我何时说过要放了他们?这么好的摇钱树,林公子若是你,你也不会轻易放手吧。”
林重指着常溪道:“你……”
“老三,他指我。”常溪向三当家的说道。
只听嘎嘣一声,林重那根手指就断了,软软的垂了下来。林重握着那只手,痛的满头冒汗,疼成这样却一声都没吭。
“既然林公子不想走,老三把他拎到水牢里去。林公子这能屈能伸的性格,我是喜欢的很啊。”常溪看着林重说着。
“不,我走,我走。”说完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准备掀帘而入的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常溪,他一定会让今日这些人付出代价。
“林公子,你为了图谋张家的家产,把你的表弟活活溺死于扔入井中。本以为可以借着那姑娘克夫的事情给自己遮掩过去。没想到那姑娘找了个厉害夫君把你的把戏一眼就看穿了,所以三番二次的想加害人家,又是狼又是火的,费了那么大的劲可曾想今日到让我占了这天大的便宜?我劝你,不要想着日后把我如何如何,且想着我会把你如何如何吧。”说完哈哈的大笑着,周围的匪众也跟着一起笑着。
林重坐在车内听着周围的讥笑声,看着自己断了的手指还有那三万银票竹篮打水一场空,算来算去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如今,还留了把柄再别人手中怕是一辈子受人钳制。不禁怒火中烧,一口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