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的非常快,生怕后面的人赶上来,似乎又怕后面的人不跟上来。
可,花望歌的脚步却停了下来,他不再动,杜云溪又拽不动他。
“花蝴蝶?”杜云溪回头疑惑道。
花望歌看着她一双眼睛红的跟什么似的,却还是强忍着泪水,他突然笑了,他抓着杜云溪的手,回握。
一步步的走向凤七泽,她怔住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带着讶异:“花蝴蝶。”
花望歌却回给她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
“你放不下他,我知道。”
他的话仿佛带着魔力一般的萦绕在杜云溪的耳边,她愣住了,他说完话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树林中只剩下凤七泽和杜云溪。
可杜云溪很明显不想跟他多说的样子,转身又要走。
身子蓦地被人拽住,猛的被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淡淡的龙涎香味,坚硬的胸膛,她再一次无法避免的沉迷其中。
凤七泽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别气了。”
一句话,说的她心都快要化了,可是,她又想起来当时他做的过分事。
泪水悄悄的粘湿了衣襟,她却急不可耐的推开他,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
哭声越来越大,好似她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般。
大手轻轻的抚摸在她的后背上,不停的摩挲着,似乎能够给她安慰。
看着两个人相拥的背影,花望歌的眼神愈发的黯淡,悄悄消失在了这片树林中,仿佛从不曾出现一般。
“你就会欺负我,现在还能想起来我。”杜云溪哭的愈发厉害,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
凤七泽的眼神温柔的跟一汪春水一般,还带着这月的愧疚:“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么。”
听着他这样说,杜云溪破涕为笑,狠狠地锤了几下他的胸前,恶狠狠的说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她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个母老虎,可是语气却是非常的娇嗔。
他再次将她揽在怀中,紧紧的,良久没有说话。
本以为两个人就这样和好了,可这段期间无论凤七泽做什么,杜云溪都不满意,无论怎么做都不行,不过他也不曾恼怒,一直都细心的哄着她。
“小溪溪,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咳咳。”花望歌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纸风筝说道。
“怎么了?你的身子不是已经都好了吗,为什么又开始咳?”杜云溪关注在他的咳嗽上,语气带着担忧说道。
花望歌面色之间闪过一丝的痛苦,转瞬即逝,他将纸风筝拿的高高的,企图吸引杜云溪的视线:“可能是春天到了,所以这会害了风寒不碍事的,你快看这风筝我们一起来放。”
她的眼神中带着狐疑,却被花望歌拽着出去了,这件事也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高点,在高点!”杜云溪一脸兴奋的道。
花望歌带着满脸的笑意将风筝放的越来越高,他的眼神中却没有焦距,只从口中飘出来一句轻飘飘的话:“如果,有一天我要带你走的话,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
杜云溪突然愣住,看着他脸上神色莫辩:“别闹了!快老老实实放风筝。”她笑了出来,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她没有说,花望歌也没有再提,可经年之后,杜云溪每每想起来当日的画面,都悔不当初。
“阿泽,我要吃这个。”
“好。”
“阿泽,你轻点捶腿啊。”
“好。”
“阿泽,怎么最近没有张月如的消息了?”
凤七泽削苹果的动作停住了一下:“她们两个,应该是在一起隐居田园了。”
“那他们会不会回来寻仇啊?”杜云溪吃了一口葡萄,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会,周锋会好好照顾她的。”凤七泽笃定的说道。
“哼,当初的一巴掌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她委屈道。
凤七泽如墨一般的眸子中微微闪过一丝光亮:“那你,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和花望歌在一起住了好几个晚上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将她的身子压在床榻上,眼中似乎酝酿着风暴一般。
杜云溪的眼珠微微一转,似乎觉得眼前的状况非常好玩:“我——就——不!”说完她便咯咯的笑了出来,可她的笑声马上就被凤七泽的吻封住。
一夜春宵。
“嘶——”杜云溪倒吸了一口凉气,腰好痛,浑身都好痛,还有私密-处更加的疼痛,好像是被车子碾压过一般。
看着满面春风的凤临齐,杜云溪便恨的牙痒痒,为什么每次这厮都这么活跃,而她就要要死要活的躺在床榻上,起不来不说,还浑身都痛。
这也太不公平了!
“娘子别生气,要是你喜欢,下次让你在上。”他眸中带笑。
看着他笑,她不禁更加生气:“凤七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