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是输了,我认输。不过后面还有两局,着什么急。”卫萝倒是大方承认。
“第二局比骑马。”她再度开口说道。
杜云溪耸了耸肩膀:“这局我认输。”
“你怕了?”卫萝挑眉。
“我身体不好,策马别把我折腾死了。”杜云溪无奈笑道。
第三局俩人最后协商决定喝酒划拳,虽然这个方法有些荒谬,但是却是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折腾了一整天下来,月亮也悄悄地爬上来,几个人找了一家酒楼,又上了好酒好菜。
“来!这桌子上的酒,你一杯我一杯,谁先倒下谁就输了。”卫萝指着桌子上的酒挑眉说道。
“谁怕谁。”
酒过三巡之后,两个女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了,一看就是没有办法在继续了,可是偏偏又都硬撑着。
“云溪,你若是困了我们就回去。”凤七泽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哪里还能顾及到卫萝。
卫萝本来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看到两个人的手抓在一起,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身子一下子就蹦起来了:“你们...你们不许。”
说着她的身子“扑通”的一下子就倒在了凳子上,还好被她身边的侍女给抱住了,要不然铁定要摔倒。
“我可没输给你,来啊!”杜云溪叫了店小二又拿来了许多的酒。
直到深夜,两个人喝的吐了两回,却也没有分出胜负来。
“我,我没输...”卫萝的手上抓着一个酒坛子,啪擦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她的身子也终于倒在了酒桌上。
杜云溪看着她倒下的身子突然仰天长笑,一副非常厉害的样子:“谁敢...跟我比...”
凤七泽见此连忙将她拦腰抱起,回到了自己的宅院之中。
闷热之间,杜云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脱了,她胡乱的拍了两下,便感觉到有一个凉凉的身子贴了上来,她见此抱紧了那个人。
次日清晨。
杜云溪费力的睁开眼睛,只感受到坚硬的胸膛,和腰酸背痛的感觉。
“臭阿泽,就会欺负我。”说着杜云溪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胸膛,一副凶狠的样子。
凤七泽缓缓的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一股迷乱的感觉,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口中出:“别勾.引我。”
她猛然抬头,看着凤七泽压抑的样子,她连忙往后退,裹紧了身上的被子:“阿泽,人家错了,不...”
话还没等说完,她的唇便再度被封住,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
这一折腾又是大半天,她发誓她一定要反抗这个暴君,动不动就把她压了,要是传出去,她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可惜,这只不过是杜云溪的一个美好想象而已。
大婚的时间就定在了三天之后,凤冠霞帔也早就已经准备好。
杜云溪每天都沉浸在要成婚的欢喜之中,最近缺并不见花望歌了。
“花蝴蝶去哪了?”杜云溪的手摩挲着凤冠霞帔随口问道。
“小溪溪在找我?”
他没有像往日一样贴在她的耳边,反而中规中矩的坐在她的对面。
“我特意去南海寻了一对儿白玉镯子,送给你,就当是新婚贺礼了。”
杜云溪看着一对白玉镯子,通体晶莹剔透,白的不见一丝一毫的杂质,一看就绝非凡品。
“原来你是去弄这样的好东西了,这对白玉镯子倒和我拇指上的扳指相得益彰了。”说着她将盒子盖上,准备收进库房中。
却不想一把被花望歌抓住了手腕,他动作轻柔的非要给她戴上:“李家的小姐找我找了好几天我都没见,这会儿我也该去了。”
看着花望歌说走就走的背影,又看了看双腕上的白玉镯子,她这心里,怎么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大婚那天,凤七泽的府邸张灯结彩,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大街上的百姓们没有一个不羡慕的,都在想是哪家的小姐有这样的好福气,嫁的这样的如意郎君。
杜云溪则是凌晨就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被几个婆子折腾来折腾去的,头上也戴上了厚重的凤冠,一身的大红色喜袍,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的鸳鸯,一张小脸本就清新脱俗,化上了相宜的妆容看起来更加美艳动人。
“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气啊。”婆子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