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础哼了一声,一言不发抱着他起身往外走。祈霖挣了一挣,道:“你又要带我到哪儿去?”耶律洪础道:“既然你不想我霸着你,那就让我多用几回,我说过,等我厌腻了,自然就会放了你!”祈霖气得一下子瞪目瞅着他,道:“你真是个无赖,流氓,大恶魔!”耶律洪础道:“更像个娘们儿撒娇了!”一边说,已经用手打开了房门。
祈霖哑口无言,眼见走出了房门,挣又挣不脱,只得将脸藏进他的胸脯。
研墨守在外边,看见大王出来,忙跟在后边服侍。向左走了一道回廊,抱剑守在一间房门口,看见耶律洪础抱着祈霖过来,赶紧将房门推开。
原来这里正是耶律洪础平时洗澡的澡房,一进房就是一个大澡池,为了隔热,澡池四壁全部铺着上好的香木,被水汽一蒸,隐隐的有檀香透了出来。
耶律洪础抱着祈霖跨步进去,抱剑瞅了研墨一眼,见研墨缩在后边不言声,只好自己开口问道:“大王,可要小的服侍宽衣?”耶律洪础摆了摆手,两个小厮忙退了出去,随手掩上房门。
耶律洪础放了祈霖下地,道:“是要我替你脱衣服,还是自己脱?”祈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索性自己动手脱掉衣服,一边嘲讽道:“要不要我跪下来伺候你?”耶律洪础道:“那样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厌腻快一点!”祈霖咬牙道:“你休想!”耶律洪础道:“总有一天你会!”
说着话,已将浑身脱个精光,伸手将也已脱得只剩小裤的祈霖一把抱起,赤条条的走进浴池,像着祈霖裆下一瞅,道:“你已经硬了!”
祈霖羞得恨不能拿把刀子把自己阉割了算了!他现在简直就跟个发花痴的浪“夫”一样,只要被耶律洪础稍微碰一碰,甚至只是想一想,立刻就会硬邦邦。
研墨跟抱剑守在门口,只听里边的声音渐渐响起,初时祈霖还在骂着:“混蛋,淫魔,快放开我!”之类,耶律洪础却是一声不出。但也没过多久,祈霖忽然痛叫一声,然后咒骂声渐渐变成了央求和呜咽,再变成止不住的叫唤与呻吟。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当然免不了还有哗啦的水声。
两个小厮在窗外听得面红耳赤,抱剑忍不住凑到研墨耳边咕唧一句,研墨脸上一红,横肘轻轻撞他一下!
这一闹腾直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听祈霖叫了一声,接着耶律洪础也是一声低吼,里边的声音戛然而止。两个小厮已听得浑身出汗,惶惶站着不敢贸然闯入。又过了一小会儿,才听见耶律洪础在里边唤道:“进来个人!”
两个小厮赶紧推门进入,只见耶律洪础已用衣服将祈霖浑身包裹起来,他自己却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抱剑赶紧拿过一件袍子替他披上。研墨却忍不住向着耶律洪础小腹下一瞅,但见得浓密的黑毛丛中,垂挂着粗粗长长一大条,竟不知涨大起来更是如何惊人!
研墨又惊又叹,却不敢多看,赶紧帮着抱剑为耶律洪础披好袍子,耶律洪础双手搂着软绵无力的祈霖,径自出门回去卧房。
服侍着大王睡下,两个小厮也进耳房安歇,回想刚在房外听见的声音,哪里就能睡得着?各自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阵,终是抱剑胆子大些,爬起来钻进研墨被窝。研墨也正燥热难耐,见他主动过来,一边正中下怀,嘴里却推推托托,道:“想让我从你,那我欠你的那块青玉怎么说?”抱剑道:“好兄弟,还什么青玉,这会儿你就是我的玉!”研墨“哈”的一笑,又道:“还有一件,以后不准在大王面前跟我争!”抱剑心痒难搔,忙道:“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只是……大王看起来对那汉人十分宠爱,你我还是小心一点的好!”研墨冷笑道:“这个不用你管,你还说大王不好男色呢,好一个不好男色!何况那汉民这样一个倔脾气,就算大王现在宠着他,未必一直都宠着,到时候你不要跟我争就行!”抱剑笑道:“我为什么跟你争这个,要我撅着屁股去服侍大王,本来我也没想过,以后真有这样的机会,都让给你好了!”一边说,按捺不住就将研墨往怀里抱,一边嘻嘻调笑道:“大王的脾气可不是怎么好,那个宝贝更是大得惊人,只怕你未必经受得住,索性今晚我先帮你撑撑眼子!”研墨这会儿也有些撑持不住,嘴里欲拒还迎,手上已忍不住摸向抱剑涨大的阳物。
他两个都是十六七岁胡天胡地的年纪,这时候再无顾忌,一夜胡亲乱摸,阴阳颠倒。
☆、第三章 (2376字)
次日一早,耶律洪础本来有早起练功的习惯,只是昨晚那一场折腾,搂着祈霖光不溜丢的身体实在是不想丢,直到外边隔着房门请问早饭,他才不顾祈霖挣扎,又搂住亲了半天嘴。
谁知这一亲,又亲得欲火焚身,明知连着做会伤着祈霖,不得不丢开了手,起身穿上小裤,方唤小厮进来服侍。
研墨首先进来,一眼看到那大王宽松的小裤内高高的凸起一个大团,不由得一颗心“卟嗵”乱跳,轻飘飘贴近身来,一边服侍耶律洪础穿衣,一边免不了挨挨擦擦。耶律洪础先还没在意,研墨愈发壮起了胆子,跪下来服侍穿裤子的时候,一张脸正对着耶律洪础裆部,装着贴身提裤,鼻尖若有意若无意的扫过耶律洪础前凸的硬挺。
把个耶律洪础一下子毛躁上来,“嗵”的一脚将他踢翻,骂道:“贱东西,打量爷是个专好男色的?这么喜欢勾引男人,索性爷骟了你卖到窑子里去!”研墨羞得无地自容,赶忙战战兢兢爬起来,规规矩矩服侍他穿上裤子。
抱剑守在门口,原是跟研墨商量好了稍等等他再进去,这时候听见房里耶律洪础喝骂声,倒有些幸灾乐祸,赶紧端着一盆清水进来,先帮着研墨服侍耶律洪础着好衣衫,又服侍耶律洪础梳洗。
一时忙完,耶律洪础抬步要出去,又吩咐一声:“留个人给他把早饭送进来,一会儿叫他的那个奴才服侍他起来吃饭!”研墨不敢应声,抱剑忙答应了,向着研墨一望,也就紧随着耶律洪础去前边服侍,留研墨下来伺候祈霖。
研墨心里憋一肚子不舒坦,等大王一走,忍不住尖言尖语道:“这都什么时间了,还在床上挺尸,真当自己是个贵人了!”祈霖迷迷糊糊的也不理他。
研墨越发有气,正好张冲走进来,研墨便一甩手先出去了。张冲走到床前,看见祈霖正打着哈欠,忙道:“这会儿起来呢?还是再睡一会儿?”祈霖道:“几时了?”张冲道:“快半上午了!”祈霖道:“还是起来吧!”坐起身来,只觉腰肢酸痛,昨晚实在被那个没餍足的恶魔折磨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