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众人回来时,莫问醉酒尚未清醒,后被叫起,给鱼儿治疗内伤。折腾一番,众人都歇了,无人说这事,莫问还不知鱼儿怎的受了伤。直到今日,厌离将事一一讲明,莫问方知自己喝酒误了事。
厌离道:“你整日醉生梦死,我们不拦着你,你爱喝便喝你的。只是如今越发没个分寸!今日坏了事,丢了鱼儿,好在有惊无险。明日坏了事,是不是就醉死在这桌子上,被割了脑袋,都是糊里糊涂的!”
一连好些话,没在齐天柱和鱼儿面前给莫问留点面子。
莫问从头至尾也只弱弱的驳了一句:“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清酒笑着插了一句:“你还想故意不成?”
自此,莫问一句话也没了,只纳着头听厌离的训。
说到后来,厌离叹一口气,也懒得说她了。
晚间歇息,鱼儿熄了烛火躺在床上。
清冷的月光落在床前,望着一地银霜,鱼儿想起了娘亲,记忆中娘亲的面容已是模糊了。
想着,想着,思绪便渐渐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