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身子发着颤,似痛极,脸色因疼痛而忍耐的通红,连双眸都因布满血丝而变得血红,嘴唇却因痛苦而变得惨白,她死咬着牙,仍旧止不住哀嚎。
鱼儿惊道:“清酒!”手中干柴落了一地,她慌张的过去扶住清酒:“你,你怎么了?”
清酒此刻虽是清醒的,但这极大的痛楚让她口中难言,更加难以动弹。
鱼儿觉得清酒身上的痛苦似也染到了自己身上来,每一下呼吸既艰难又疼痛,身子不住的颤抖。
鱼儿遽然想起清酒上次病发,又想起莫问说过的话。
清酒身上的蛊毒发作了!
鱼儿脑子中一麻,慌忙问道:“莫问给你的药呢?”
清酒缓了许久,口中血腥味蔓延,始终缓不过一口气来说话。
鱼儿见她痛苦不堪,越发慌恐难受,便自主的朝她怀里摸去,摸索一阵,取出一瓷瓶来,见就是昨日莫问给的,连忙倒了一粒出来,喂到清酒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