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亮,笑意灿然,向一旁持着乌金长棍的人叫道:“修道。”
这名修道的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明白了自家主子意思,微一颔首,旋即朝鱼儿那桌走去。
鱼儿桌前这喝叫的人手中的剑已拔了半尺,他见众人悠然坐着,仍是不动,正要出手。修道从后而来,拍住他的肩,示意他退开。这人一愣,这才收了剑,立在一侧。
修道走到鱼儿身前,朝她作一揖,说道:“不知姑娘从何处来,是哪门高徒?”
这人将桌上几人都忽视了,直接问向鱼儿。鱼儿皱了皱眉,心生不悦,不睬他,像是一旁没这个人似的。
那立在修道身后的属下冷喝道:“问你话呢!”修道立起手来,示意那人收声。
花莲觑眸。他是个男人,瞧见那白衣公子往这看的眼色,便清楚了那公子是个什么意图,心中冷笑:“是个什么货色,也敢来打小鱼儿的主意。先前路上嚣张就险些伤着小鱼儿,现在还敢恬不知耻的前来聒噪。”花莲心中颇有一股狗彘要来拱自家水灵灵的白菜的怒意。
先前这白衣公子未碍着他们,他们也就没将这些人当回事,权作看戏了。然而此时这起人跑过来问询鱼儿,江湖中人虽不拘小节,但对初次谋面之人也讲究个礼性,哪有人不自报家门,反倒仰面就问一个姑娘家从何处来,是什么门派的。居心不良,且太傲慢了些。
花莲笑道:“岂不知问询他人之前,得先自报家门。”
修道斜眼看了眼花莲,却对着鱼儿说话道:“我们公子是洛水宁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