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嗅得,觉得身心都软了,疯了一般想往后靠,想挨着她,虽说强忍住了,但四肢百骸不得安宁。
清酒躺在鱼儿身侧,语气绵软,带着笑意:“你不宽衣的?”
“……”鱼儿双颊艳红,双目莹润,女子羞怯娇娆之美原是世间百艳之首,只是清酒不能得见。
清酒道:“你不习惯与人同卧?”
鱼儿未答。静寂的房中,只有清酒一人的声音,温柔的说:“明日,我去厌离房中好了……”
“不用的!”鱼儿的声音在静夜之中显得有些大,她双手放在身前,合拢握住那串佛珠,咬了咬唇瓣,说道:“不要紧的,你就睡这里罢……”
清酒没有说话,鱼儿感觉得到她翻转了个身,对着自己。鱼儿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摒住了,手脚发出冷汗,她很轻很轻的往墙边挪去,直到整个人都贴着墙了,心跳的鼓动还是那样的聒噪。
这个晚上,怕是睡不好了。
翌日天明,鱼儿醒来,还是觉得有些困倦。清酒已经起了,见她醒了,出去拿过饭食放在桌上。
鱼儿舒展了展僵硬的身体,往外一看,日头正盛,一愣:“清酒,现在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