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漠北怒道:“她分明是我无为宫弟子,怎么成了你徒儿!”
解千愁道:“她几时成了你无为宫的弟子了?”
那与鱼儿比试过的万朝还未离去,仍在台上角落,听得他们谈论,愤怒难当,对鱼儿道:“你不是无为宫外门弟子,却打着无为宫的旗号,你消遣我?!”
台上台下又被他吸引了注意。台下众人虽不喜这人,但心中到底是觉得谎报师门不妥,只不过碍于解千愁在上,无人敢说话罢了。
解千愁看了这人一眼,问道:“这小子是谁?”
剑漠北是个长辈,虽然先前因万朝言辞不逊而恼火,但既然有鱼儿帮着出了口恶气,便也不计较了,心平气和的将鱼儿和万朝比武的前因后果简述了一遍。
解千愁向万朝笑道:“我徒儿确实是无为宫的挂名弟子,不算是骗你。小子,你倒也挺狂,年轻人轻狂不全是坏事,但得学会收敛,你说是不是。”解千愁并未问清鱼儿缘由,便出言相互,众人不知,见解千愁都这般说了,鱼儿又使得了无为宫剑法,便道鱼儿真是无为宫挂名弟子,登时释然了。
解千愁轻飘飘的几句话,说的看似平和,然而那万朝心中如压了万斤巨石,到如今,他方切切实实领会了这四圣之威,确实不虚。
万朝战战兢兢,身子不禁发颤,竟不敢直视解千愁双目,低垂着脑袋:“晚,晚辈,是晚辈冒犯了,前辈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