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漠北道:“果然,在村子里试蛊的人和几年前在苗疆大肆拿活人试蛊的幕后人是一伙的!”
剑漠北一掌拍在几上,茶盏直跳:“他们还有胆子冒出头来!还敢拿活人试蛊,这次老夫不把他们揪出来,扒了他们的皮,老夫名字倒着写!”
魏冉心中也愤恨,但他性子要更温和,更沉得住气,他柔声劝道:“师叔,还有客人在此。”
剑漠北连忙咳嗽两声,压着脾气,好声对众人说道:“失礼了。”
魏冉说话之时。莫问注意到他,朝他看了半晌,又琢磨半晌,问道:“这位公子……”
魏冉被她突然搭话,颇觉意外,但仍是温雅笑道:“姑娘与厌离是朋友,如若不嫌弃,可唤我一声魏兄。”
莫问道:“能不能把一下你的脉。”
厌离恍然醒悟一事,一向淡漠的她也不免心血上涌,激动的站起身来,说道:“师兄,你让莫问给你把把脉!”
众人见她一反常态,剑漠北和魏冉几人都觉得奇怪。魏冉顺从的将手腕伸了过去,说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