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人便晕了过去。
这夜晚正是烟雨楼热闹的时候,守门的人依旧是当年那个女人,认得唐麟趾和清酒,连忙去叫了流岫出来。
流岫将两人带去了后院,清酒躺下不久又吐了血,脸颊滚汤,气息微弱。
唐麟趾猜想她这是蛊发牵动了在名剑山庄留下的暗伤,心中又担心莫问抑制蛊毒的药没起效,一时急的如无头苍蝇。
流岫虽遣人去寻了医师,忙活一阵子,但那医师束手无策,只开了两张止血顺气的药方子。
唐麟趾跟了莫问那么久,也懂些明堂,拿着那方子看半天见也只是个寻常方子,怒道:“有个屁用!”
流岫叹道:“倘若莫问姑娘在就好了。”
唐麟趾心中灵光一闪,从怀里取出一丹瓶,倒出一粒药来,走到床边,喂入了清酒口中。
过了半晌,清酒略有好转。唐麟趾拿着那丹瓶,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