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趾骇道:“无月教和鱼儿无怨无仇,怎么就敢公然进七弦宫抢人?!”
不说这七弦宫和无月教实力相当,这又是在别人地盘上,无月教是有多狂多没脑子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阳春左顾右盼,一把拿过桌上的酒,咕噜噜喝了个精光。
此刻流岫正过来要送唐麟趾和清酒两人,见了阳春在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唐麟趾又道:“宫商呢?厌离和齐大哥呢?他们怎么没把人看住?!”心中直道不应该,鱼儿身在七弦宫内,又有厌离和齐天柱看护,无月教有通天的本事也掳不走她啊。
流岫道:“怎么了?”
“问你话呢!”唐麟趾一把抢过阳春手中的酒壶。
阳春抹了一把嘴,长舒了一口气,定了心神,说道:“任轻狂亲自带领着无月教众在半路上截的人,我们还没回七弦宫就中了他们的埋伏。本来就是寡不敌众,宫商宫主、厌离姑娘和齐大哥都有伤在身……”
“任轻狂估计是不想跟七弦宫结死仇,放过了七弦宫的人,只带走了鱼儿姑娘、厌离姑娘和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