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如今的她而言,死不可怕,生离死别才可怕。这世间她最为珍惜的,也不过是与那一行人的缘分。
鱼儿虽然动摇,但仍是说道:“好着又如何,坏着又如何,终究是逃不过任轻狂的掌心。”
宁顾笑了,她道:“心中坚定不移,表面上却装出无可奈何妥协的样子都与她一般。”
鱼儿知道她说的是谁,没做应答。
两人交谈止于此处,宁顾不多时便走了。
这补天阙内只能从那巨大的缺口向外边看看天色,这几日的天色比前段时间的好了许多,不再总是阴沉沉的。
鱼儿走到那缺口下,扬起头,一束阳光照在脸上,带着清冽的冬雪的气息,她眯着眸子朝洞口看了看。
守卫的人站得笔挺,气息绵长。这些守卫虽换了几批,但无一不是好手,以她如今的身子是斗不过的。
鱼儿又朝空中看了看,估摸着已是午时,该有侍女来送饭了。
等了许久,不见人来,反倒是听到一些异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