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冰凉的手指触碰到鱼儿皮肤上。鱼儿觉得似有一股细微的电流蹿向心脏,太快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心窝处就泛上来一股酥麻的感觉,四肢百骸说不出来的奇怪。
鱼儿身体不由得颤了颤,往后躲了一下。
清酒一愣,问道:“有些痛吗?”
鱼儿待要说不是,却又不好跟清酒解释自己这不自在,便点了点头,脸上稍微有些红了。
清酒道:“麟趾那里有治疗外创的药,我去拿来给你擦擦。”
清酒正要起身,鱼儿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又按了回去。
清酒笑道:“怎么了?”
鱼儿正色道:“过一会儿,我自己去找她。现在你的伤要紧。”清酒的内息有些短促,不似以往那般绵长沉厚,许是旧伤未好,许是与任轻狂交手受了新伤,或是两者都有,不论怎样,鱼儿不会叫她放任不管。
鱼儿取了一丹瓶出来,这是莫问给她的药,过唐麟趾房中去的时候,唐麟趾将这交还给了她。她倒出一粒来,递给清酒道:“这个你先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