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离四人喝过醒酒汤后,慢慢的才好受一些。几人起的都有些晚,此刻已快晌午了,七弦宫正月是
没有早课的,宫商过来给鱼儿抚琴便有些早。
鱼儿还没能找到和清酒独处的机会,已被带走调理内伤去了。
晚间出来,又是众人一起吃饭。
待得后来,那种想要与清酒粘粘糊糊的热切沉淀了下去。
因为她们把事说穿之后,清酒依旧是平平淡淡的,不比先前亲热一分,也不比先前冷淡一分,就好像那事没发生过一般。
自那日开始,清酒如往常那般对她,最多也不过是触摸脸颊,抚头,亲吻这样的事,却不再有过。
鱼儿自己是清醒时,也没了醉酒时那一股冲动莽撞劲,面对着清酒的时候,倒不敢太冒然主动,仍是乖乖顺顺的。
虽无进展,鱼儿心里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明朗。
以前为了这份羞于开口的情意,她苦苦压抑内心,哪怕在清酒面前多流露一些,都恐会被她嫌恶,如今好了,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