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公子在角落闪躲,并不离去,却也尽量远避战圈。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客栈中有形之物被砍的稀烂,犹如狂风过境,鲜红的血迹这边一道,那边几滴。
活着的只余六人,能站着的也不过四人。
付长舌和松竹客伤的较重,点了穴道,止住伤口鲜血流逝,胡乱咽了两口伤药,坐在地上喘气,便是如此,也不曾失了警惕。
那魁梧男人手里还握着白布包裹的长剑,白布上已经沾上了斑斑血迹。这男人眸色赤红,握着封喉,大笑道:“我得着封喉剑了,我得着封喉剑了!”
那白衣公子伺机而动,便在此时,遽然出手,拔剑向那魁梧男人刺来。
那男人有些脱力,长刀插在地上,还不及出手,只能匆
匆扬起白布裹着的长剑,挡下他这一击,然而还是劲力敌不过,被刺中了肩头。
这白衣公子正要一剑下斩,给他开膛,忽觉背后冷风袭来,他欲待拔剑回击,但身后来势之快,连避闪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他只感到膝弯上被重重一击,一阵疼痛,膝上顿时没力,半跪在地,紧接着穴道便被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