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一手抓着一把黑色面巾,一手提着未出鞘的两仪,目光从他们脸上掠过,有两人慌忙的以手掩面,其余六人见事已至此,反而倒是放得开了。
其中一人语气柔和:“交出剑罢,我们也不想赶尽杀绝。”
清酒看向那人,笑了。
她满脸讥谑,唤道:“枫叔。”
那人一双眼睛沧桑,便是一开始问清酒是否从杭州来的人。
厌离听她叫这一声枫叔,直觉得凉气入喉,刀子割般的疼,也向那男人看去。
清酒笑道:“枫叔,你记得不记得,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语气轻柔,就像是与慈爱的长辈回忆往昔。
“你,你记得……”这人喉头一哽,眉头颤动,竟然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那时候还那么小,竟然还未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