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虚虚拱了一拱手,说道:“不若这般,今日权当给玄机楼一个面子,城主先回去,倘若对这热闹感兴趣,来日玄机楼登门拜访,将这热闹清如何。”
雾雨冷哼了一声,并未急著作声。
凌云一个‘亲眷’已然道尽所有,意思再明显不过,他知道雾雨为何而来,两方既然没有利益冲突,他也不愿多一个仇敌,愿意给雾雨行一个方便,让她带走厌离。
凌云的意思,清酒明白,厌离也明白。
若是雾雨首肯,带走厌离,厌离自可安然无虞。
但她不会留清酒一人,更不会跟着雾雨走。
这一次身着大难,只她两人,面对强敌,势单力薄,除非有通天彻地之能也难逃升天。
唯一能争上一争的办法,只有让雾雨插手,尚能拖到烟雨楼援兵赶来,然而此事与雾雨无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凭什么来做。
厌离目光触及雾雨,瞧见雪地里的女人披着白裘,长身玉立,一双目光冷沉沉的盯着清酒看,带着无形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