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摇了摇头:“不知。”连厌离有没有遇上清酒都不知晓。
众人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冷,屋中的气氛沉重异常。
阳春僵硬的笑了笑,说道:“没找到人却也不是坏事,唐姑娘说不定是迷了路,厌离姑娘说不定是错过了,走到杭州去了……”
一时间四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就怕一开口失言,触及谁的痛楚。
屋中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鱼儿站起来身,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一连三天,仍是任何消息也没有,就连玄机楼也像是避风头般藏隐在暗处,无处可寻。
众人虽不愿意去想,但心底都明白,唐麟趾和厌离都不是蠢笨的人,若是没事,定然设法联系众人,两人处境本就不容乐观,现在没有任何联系,那必然是出了事的。
而清酒,不论是主要调查的烟雨楼众人,还是帮协的七弦宫和两大山庄的人,心里都是认了‘死要见尸’,因为按着阳春的描述,众人心中已认定了清酒绝无生还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