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四人早已身法迅捷的避开,免得被饭菜汤汁淋到。
清酒道:“无事献慇勤。我与君三小姐不熟,经脉要穴岂是任你拿捏的。君三小姐事事殷切,莫不是想趁我不备,忽施偷袭。”
君姒雪听见她怀疑指责鱼儿,怒道:“我三妹心善关切你,你这人不知好歹!我们君家行事堂堂正正,何怕与你交手,偷袭?你轻藐谁呢!”
清酒冷笑一声:“不是偷袭,要堂堂正正较量?那各位为何要跟我一路。鬼门与九霄山庄虽无甚交情,但我好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与给位为难,处处忍让。我怕麻烦,却也不是解决不了麻烦。”她声音一沉,抑扬顿挫,一番话说出来很是威风。
君姒雪剑拔出了半截,就要冲上来与她比划比划,被齐天柱拉住了。
鱼儿垂眸望着一地狼藉,栗子和蜜饯与饭粒汤汁混在了一起:“方才冒犯了知还姑娘,我在此向你赔罪。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们此去要到乌金城,并非有意跟着你,不过恰巧同路罢了。”
奎山对这巧合表示诧异与怀疑,嘀咕道:“同路?”
清酒听她轻软的声音,见她微垂着脑袋,像往昔一样服软的模样。她好不容易撑起的傲兀嚣狂姿态一下子散了大半,默然半晌,她冷硬的说道:“我不爱与人亲近,君三小姐莫要靠我太近。”
说罢,朝着众人行了一礼:“得罪了。”让小二带着上楼看厢房去了。奎山一人坐在下面,颇为尴尬,也跟着上去了。
晚间,各人的住处照例是围着清酒厢房的。鱼儿住在东侧,坐下没多久,房门被叩响,打开房门。花莲,齐天柱和唐麟趾在外站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