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飒飒,月色凄迷。
鱼儿说:“我猜她是清酒,一万个感觉告诉我她是,但她不承认,不露出真容来,到头来也只是感觉而已,得不到印证也就只是猜测。”
“鱼儿……”
如果得不到确实的证据,一点变故也能叫她动摇。
鱼儿垂眸,低声道:“我觉得如果是她,她不会这样对我……对我们。”话语平静,却藏着难对人言的委屈。
翌日,众人继续赶路。奎山几番回头后望,见鱼儿等人的马匹不知道比前几天远了多少,心里奇怪,向清酒道:“恩人,今日他们不如往常那样紧跟,莫不是昨日被恩人吓到了。”
清酒微微侧头,看向后方,目光在那人身上扫了一眼,抿了抿嘴,幽幽说道:“如此倒好。”
一行人赶到乌金城。因着那晚的事,鱼儿几人保持了距离,未再紧逼,远远跟在后边。
这一日才入城门,在牌坊下清酒瞧见三人在一侧等候,那为首的人紫袍纶巾,气宇轩昂,相貌堂堂。
清酒勒停了马。奎山问道:“恩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