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听罢,眉头微皱。
厌离问道:“你现在这是讳病忌医了?”
清酒笑了一笑:“这是哪里说起。”随阳春去了。
屋内鱼儿也在。清酒看她许久,唤一声:“鱼儿。”
鱼儿只淡淡应道;“嗯。”
清酒想要跟她说说话,自己也还未整理好思绪。
莫问坐在桌边,手里把着医书,一目十行,见清酒进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清酒心中叹息一声,坐了过去。莫问一双眼睛还埋在医书里,手在桌上摸了半日,没摸着手腕,又拍了拍桌子:“手。”
清酒将手放了上去,莫问顺着摸到她经脉,摸了一会儿,口里沉吟,猛然从书中抬起头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