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道:“不是两个人的问题,是一个人的问题,只是我的问题,是我不要跟她在一起,我自己要做的事,何须征同他人的意见。”
花莲遽然站起身来,扇子指她道:“你,你……”叹了一声:“真是如小鱼儿所说,你的心比以前还冷,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是就这事牵出了先前的埋怨来,怨怪清酒瞒着他,见了也不相认。
他们是什么交情,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他牵挂歉疚的直恨不得剜了自己的心,这人没死,却不来见他!若非鱼儿揭了她面具,不知她要瞒到几时。
真是没一点良心!
花莲站起了身,面对清酒,侧过了身子,余光瞥到一旁有人,正眼看去,愣了一下:“鱼儿……”
鱼儿站在檐下,十来步远,想来他们的说话是能听的清清楚楚的。
清酒起身回头望去,鱼儿正看着她,一手端着糕点,右手垂下,佛珠轻晃。
鱼儿转身离开,花莲开口唤她,她也只做没听见。
花莲恼道:“如你的愿了!日后看着鱼儿嫁作他人妇,你就高兴了,呵,有你哭的!清酒啊清酒,昔日你曾劝我珍惜眼前人,趁早与寻儿成婚,将她扣在身边,免得生了变故,风水轮流转,如今我劝你,莫要鲁莽才是,我就是你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