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时,清酒看着鱼儿牵她的手,又吃吃的笑:“我忽然想起六年前,那年过冬,大年夜晚上好像也是这般,他们都喝醉了,但那时醉的是你,我牵着你的手回房。”
“好像就在昨日,其实已经六
年了,过的好快呀。”
鱼儿带着清酒回了房,众人在田埂上席地而坐,不可避免的沾上灰尘,鱼儿给她脱了外衫,又端了水来,用帕子沾湿了,蹲在她膝前给她擦手。
清酒问她:“鱼儿,还在生气吗?”
鱼儿擦干她的手,两只手握住:“我生什么气?昨日的事?”
“清酒,当年你亲口承诺,我俩互通生辰八字,上生易司命,我们算得上是订了亲,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赖不掉的。”
“你若还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来推脱,我明日就绑着你成了亲。到时就算你活不过这个冬天死了,你也依旧是我的妻子!”
清酒猛然抬头来看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