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出去走走。”清酒低头一看,鱼儿赤着脚,她道:“怎么鞋也不穿。”
鱼儿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鼻梁:“我醒来不见你,我以为我又在做梦,都是梦。”
鱼儿还没能挣脱虚幻与现实的枷锁,她一双眼睛湿红,抱着清酒时仍止不住颤抖。
君姒雪朝清酒投来责备的眼神,只鱼儿在这,她不好发作。她一早听到动静醒来,便帮着找清酒。
清酒半搂半抱将鱼儿带回了她房中,给她擦了脚,穿上鞋子,又新取了一套衣服给她,昨日那套衣服是不能穿了。
鱼儿穿好了衣裳,便赖在清酒身上,抱着她,还是心有余悸,问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昨日喝了些酒,今日起床有些头疼,所以出去走走。”清酒拉她起身,说道:“来,过来,我给你梳头。”
鱼儿坐到了妆镜前。清酒拿起木梳给她梳发。鱼儿长发柔顺,一梳到尾,她在镜中见了,按着清酒的节奏念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清酒心里一疼,笑道:“你我哪来的儿孙满堂。”
鱼儿不以为意,说道:“是个吉利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