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莲端着碗,长叹了一声,说道:“半喜半忧。”
这样一说,果如花莲所料,鱼儿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满是忧郁。
花莲说道:“厌离、麟趾和齐大哥留在了苗疆,阳春去中原了,我,莫问,白谷主和你二姐、你两个家臣赶了回来。”
鱼儿听着事情似乎横生枝节,另有波折,要换地和花莲细说。
才一到院子,看到莫问,唤道:“莫问。”
这人好似没听见,直接进了屋去,合上了门,鱼儿望了一望,确是莫问的屋子没错。
鱼儿要走上去问询,花莲出来,拦阻道:“让她一人静一静。”
鱼儿问:“她怎么了?还有,厌离几人为何还留在苗疆,阳春为何又去了中原。”
“这事说来话长。”花莲一撩衣摆,坐到石凳上,说道:“莫问的事,待清酒醒来再说。先说厌离的事,这事还是先瞒着清酒,她现在疗伤为首要,不要让她多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