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呼吸都是紧凑的。她见清酒胸口鲜血没有止住,蜿蜒流下,虽然血流细且缓,但源源不断。
莫问仍是没有动静,也不知何时是个头,若得一两个时辰,清酒也得血尽而亡,便是一炷香的功夫,也得损了根本。
鱼儿心疼的不得了,不知这得怎么补回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莫问呼吸渐渐急促,脖子上经脉血红,浮现出来,像有生命一般,往她脸上爬去。
白桑面色一变,凄切的闭上了双眼,手上却是果断的拔出莫问的匕首‘延寿’。
鱼儿见她这动作,已明白了许多,心中大恸,疼的好似自己死了,心入了地狱,受着非人的折磨,才会有这等痛楚。
鱼儿眸子一动,积蓄的泪水便汹涌而下,她看向床上阖着眼的人。
哀戚到了极致,脑子里已茫茫然一片空白。
清酒,我一生的眼泪都为你而流,你最终还是要弃我而去。